找到了长门。

    他没有因这双眼睛被自来也寄予救世期望,也没有将这双眼睛视作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更没有因为弥彦的死而将其视为救命稻草。

    没有自来也给他安插先入为主的认知,加上漩涡一族那强大到能够通过感知别人的查克拉,来判断对方是否说谎的天生感知能力。

    长门很轻易便发觉了这双眼睛的异常,通过回忆嗅到了更多细思极恐的味道。

    他曾经短暂察觉到一股被人窥伺的感觉,但那种感觉几乎是在瞬间就消失不见了,短暂到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的错觉。

    “……没关系的。”

    他缓缓地合上眼睛,重新系上黑色绷带,低声道:“只是一双眼睛,罢了!”

    既然如此,那便不用。

    长门低垂的面孔上尽是漠然,口中的话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镜里的自己叨讲。

    现在最重要的,是整理好状态。

    去见兄长口中的“亲戚”。

    ————————

    “一双被诅咒的眼睛?怀疑能够反向影响主人的神智?”

    看着报告上那位“心理医师”给出的结论,弥彦那浓厚的眉头紧紧缠成了一团低声道:“真的存在这么可怕的事情吗?”

    除了长门以外,这份报告记录的人,有整整三十个。

    当然,除了长门以外,都是匿名的。

    “那位心理医师算是一个有着特殊且罕见才能的家伙吧。”

    云川敲了敲桌子,随口解释道:“她主要的任务,就是作为拂晓成员的‘心理医生’,通过问话和接触的方式观察评估他们的精神状态。”

    而这三十人就是其中最为典型的代表,存在的问题就是情绪化、噩梦和嗜杀。

    对于这个结果,云川倒是没有感到太过意外。

    毕竟就连十岁以下的孩童手中都沾了数条人命,哪怕是木叶都会由带队老师保护下忍去杀山贼。

    宇智波富岳甚至奇葩到把三岁的儿子带到战场,让其亲眼去目睹战争中彼此厮杀、憎恶的人们。

    当鼬问他为什么那些彼此陌生的人会进行毫无意义的厮杀时,富岳理所当然道:这不是人与人的争斗,而是国与国的争斗。

    是的,没错。

    每个国家似乎都有无尽的理由,每个国家似乎都有无尽的诉求。

    资源、仇恨、政治、人口、环境……

    既然是人就有自己的诉求,有了诉求就会滋长出欲望,然后挤压他人的生存空间。

    但他们不去想办法做大盘子,反而盯着那点蛋糕打生打死……

    当然,云川对忍者并没有什么不满,他只是为他们的死感到惋惜,如果他们成为他手中的工具,本来是能够创造更多价值的。

    无穷无尽的战争,连年不断的冲突。

    人的生命就像是细碎的雪花,在战火之中化成残缺的水雾。

    甚至不需要去触碰,就会融化在天地里。

    以忍界这种战乱不止的恶劣环境和残酷血腥的教育方式,这些从小被培养成刽子手的家伙没有心理扭曲才是怪事。

    相比之下,对于拂晓的精神状态,云川还是非常重视的。

    他要的是军事方面的战力,哪怕退休后也能担任教官,不是一群麻木的杀人工具,战争停止后只能报废在家。

    没有驾驭强大实力的思想,只是暴走的野蛮狂徒罢了。

    经过那位“心理医师”的几次心理辅导,拂晓成员们的心理问题倒是缓解了很多。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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