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选择在昨天打出一天平安夜,让你们白天再扛推我一个同伴的,我必须让狼队开出双刀,带走两个人,才有可能挽回局势。”

    “这样一来,即便女巫开毒,明天起来我们也是两狼两神,不是不能打。”

    “而如果我不这样做,反倒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把12号的技能给禁掉了,送你们好人,一天平安夜,白给你们一个轮次,再等到白天让你们扛推掉我或者我的队友,又出去一只狼。”

    “那到了今天晚上,女巫只是昨天被我禁掉了技能而已,他又没死,他的毒药是不是还可以用在我们狼队的身上?”

    “女巫再开毒,再起来,哪里还有狼我就想问?”

    “所以你说的那些根本就是说不通的,我不可能在昨天去禁掉女巫的技能,我必然会让狼队去追轮次。”

    “那么把女巫削弱,不想让他毒人的,既然不可能是我们这边的阵营,那是不是你们8号阵营里的大哥,害怕女巫把他一瓶毒给闷死呢?”

    正说着,9号鲸鱼草的目光落在了对面3号暴风的身上。

    显然,他的意思也不言而喻。

    “唯一的变票狼人牌。”

    “既然8号你也说了,大哥可能会开在3号和我的身上,那么我不是大哥,3号是不是得为那张大哥?”

    “他作为变票的牌,晚上怕女巫直接把他一瓶毒给闷死,不但把他人给干掉,还把他的所有技能也全部泡在了水里,使用不了。”

    “担心受怕之余,他才在昨天晚上选择削弱12号,让他无法开毒。”

    “这才是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吧?”

    9号鲸鱼草的侃侃而谈让狼队的脸色不是很好。

    确实也正如他所说的一般,8号对于昨天晚上形势的解释,还是有些牵强了。

    但也无所谓。

    他们狼队本身就已经抱有了最坏的期望。

    听完发言,找到最有可能是守卫的那张牌。

    大不了就自爆!

    开砍!

    9号鲸鱼草的发言尽管让狼队感到不安,可他本身也怀揣着深深的忧虑:“现在真预言家被放逐出局了,我们好人尽管多了一天平安夜,但还是不容乐观。”

    “今天先将3号排掉,晚上你12号女巫回回头,再毒走一只狼人,我们好人的轮次才可能追回来。”

    “但如果我们都要出3号的话,我估计狼队也会直接有人自爆的。”

    “所以这就得看长生大神你晚上和对方的博弈情况了。”

    “如果寂夜导师在晚上让狼队开出了双刀,这又关乎守卫与寂夜导师的博弈。”

    “唉……”

    9号在此刻突然叹息了一声。

    仿佛是在为守卫的工作之艰难,需要思考量之大而感到烦恼。

    “总归12号你昨天既然没有开出来这瓶毒,你可能知道你的技能到底有没有被封。”

    “我也已经给你讲过了,我若作为寂夜导师,并且与10号还是同伴,我是不可能在昨天晚上去禁你的,不然我们狼队的轮次就是瘸腿驴跟马跑——怎么也赶不上。”

    “因此昨天你已经跟着狼队的手把预言家给放逐出去了,我希望今天你能够回回头,好吗?”

    “我的身份我不会交的,今天出3号,晚上你女巫毒8号,如果你有两瓶毒药,那你就把1号也给毒了,这样明天起来直接在4号和2号里分辨最后一狼。”

    “当然这是最好的情况,如果你只有一瓶毒,其实是要小心你明天起来被弹死的。”

    “不过我相信长生大神,能够长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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