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下6号是预言家。”

    “也就是说,2号确实就是作为一张平民牌走的,1号也确实是一张女巫牌。”

    “我想在场的各位应该没有太多的人会像我一样,在首夜不救人反而毒人的吧?随便我这样做,我也只会解决掉两只狼人,而不会任由两个好人出局。”

    “所以9号玩家尽管对于2号牌有着不小的敌意,认为他在抿你是否为女巫,可昨天晚上死在狼刀下的是1号玩家。”

    “既然你在戴盔之前就注意到了2号在抿你的身份,他总没可能在观察你的同时去观察身边的1号牌吧?”

    “否则,他如果确定了1号是女巫,又为什么要去抿你呢,这样做不是多此一举,如果他抿到了其他的牌,比如愚者、猎人,他们自然会像你一样,对2号玩家抱有敌意,这很有可能就会将他自己打上焦点位,狼人会这么蠢吗?我认为不会,起码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不会。”

    “所以狼人如果确定了1号是女巫,就不可能再来抿你的身份了,否则女巫注意到这一点,很有可能就把他给泼掉,而1号很显然是注意到了2号在晚上戴盔前抿你的这个过程,因此把2号给泼掉了。”

    “我说这么这么多,就是想告诉9号玩家,2号是被女巫毒出去的一张好人牌。”

    “你或许会觉得2号、6号、7号三张牌有可能形成共边关系,是在夜里见过面的。”

    “但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和6号不可能开出双狼格局。”

    “基于这一点,你只能盘2号要么为独立的一个好人,而6号为狼;要么,2号和6号是两张狼人牌,他们在发狼狼金。”

    “可这又涉及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6号为狼人,她何必要发一张2号牌金水?”

    “难道2号作为狼人,他不会在夜间狼人行动的时候,将他抿你的这个过程,分享给自己的狼队友吗?”

    “他们明知你9号作为一个独立的好人,非但不想着外置位发一张金水,比如直接发在你的身上,也不去警下发一张金水,试图骗一张票,就这么直挺挺干巴巴的跟你玩狼狼金,就硬骗,你觉不觉得这种玩法是不是有点太low了?”

    “6号如果作为狼人,就这么在跟你打反心态吗?”

    “可这也只能打到你的反心态,对于外置位的好人而言,6号的力度依然很小,这个你是认的吧。”

    王长生说到这里,抿嘴浅笑。

    “虽然很不想这样说,但我还是必须要提一嘴。”

    “如果我和6号、2号是狼队友,我是不可能把打的这么平的,你说这是我的能力也好,说这是我的桀骜也罢,但这就是事实。”

    王长生小小的装逼了一波,自夸自擂,满面自信。

    然而他说的这一番话,其他人却不得不认可。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说的一般。

    之前王长生拿到狼人的时候,那些操作几乎都能贴到他们的脸上。

    然而这次他在警上却完全没有太大的动作。

    这本身就是他好人面的来源。

    其实王长生的这番话,也是在拿之前的数据库来影响外置位好人的心态与判断。

    当然,如果这把他真的拿到了一个狼这么玩的话,再之后好人可能就不会吃他这种数据库了。

    不过再反过来说,他如果真的拿到了狼,也确实跟他所说的一样,他在警上就会直接打操作了。

    “我了不少的时间对话你9号玩家,是因为我对你警上发言的判断是,你为一张铁好人,毕竟你如果为狼,没有必要在那个位置用跟2号的这种互动来攻击6号,去站边12号,这有点太做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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