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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迟,“匪盗有多少?”

    城守,“估计有百来号人。”

    魏迟皱眉,“这么多。”

    匪盗干的就是打家劫舍的活儿,手上没什么功夫,但是比普通百姓强,也比没什么作战经验的府兵强。

    魏迟一咬牙,“令牌给我。”

    城守大人大喜过望,立刻将手中的令牌递了出去。

    他垂眸,看向城守大人另一只手的佩剑,“剑也给我。”

    城守大人弱声道,“这是我防身的……”

    魏迟冷眼看他,“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以肉身相搏?”

    城守闭嘴了,双手奉上佩剑。

    魏迟牵过城守随从手中的马,翻身上马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城守大人的视线中。

    城守大人回过神,将身侧的几个孩子往随从身边一推,“去南营房躲着!”

    随从,“那大人你……”

    城守一拍大腿,“魏先生都去了,我一城之首,现在能做个缩头乌龟吗?”

    魏迟的马很快,一个匪盗当街虏了一个姑娘。

    他举起剑,一剑就刺穿了他的后心。

    匪盗常年盘踞在山头,现在进了城,就是硕鼠进了米缸。

    匪盗就像砍瓜切菜一般简单的烧杀抢掠。

    魏迟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刀疤,他倚在门框抱着一坛酒正在喝,他身侧的刀已经沾满了无辜之人的血。

    他提着剑自马背上一跃而起,直刺刀疤。

    刀疤迅速反应过来,将手中的酒坛掷向魏迟。

    他也认出魏迟了。

    他上山为匪这么多年,遇到功夫最好的就是这个男人了,他还差点被这男人费了宝贝。

    新仇旧恨,今日一起来报了。

    魏迟剑势未盖,剑尖触到酒坛的那一瞬间,酒坛碎裂,酒水撒了一地。

    刀疤持刀迎战。

    魏迟抛出令牌,令牌的穗子恰好挂在酒坊的招牌上。

    “城守大人,有令,杀盗匪一人赏银百两!战死者,赏银不变,抚恤老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本来打得心灰意冷的府兵立刻就像被注了力量一样,勇气都陡然升高了好几分!

    魏迟手中的力不小,压着刀疤的刀身向下,“世道艰难,你上山为匪就算了,现在趁火打劫,掠夺百姓!”

    “你有这么高的本事,怎么上燕京,砍了那群狗官!”

    刀疤不听他的念,“老子是匪盗,不打劫吃什么?!”

    魏迟,“上次让你跑了,这次就看你能不能过了我这把剑!”

    刀疤知道他的功夫高,不敢掉以轻心。

    魏迟当年跟着汤大人习武时候,他已经得了他父亲的剑法真传。

    只有纪韫璋才学了汤大人的汤家枪。

    他便跟着汤大人将汤家枪和剑法合二为一,取其长处。

    所以他的打法,似剑又似枪。

    刀疤上山为匪之前,是镖局的镖师,因被诬陷偷镖,他这才被逼上山。

    虽然他的功夫没有魏迟高。

    但他走镖时,也是身经百战。

    他一个人打不赢,但是他可以喊帮手。

    刀疤扬声,“杨大,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