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俞安个高腿长,即便站在吃瓜群众的外围,也将沈氏父女和罗永浩的对峙看得一清二楚。
这时,他伸手拽住了沈宝珠。
“爸爸,妈妈,让他们闹去,咱们不用插手。”
沈宝珠:“安安,妈妈担心你舅舅和你妹妹吃亏……”
“你瞎担心什么?都是他们自找的!自作孽不可活!”蒋承修宠溺地看着蒋俞安,跟着劝沈宝珠,“既然儿子不让咱们管,那咱们听儿子的!”
嘿嘿,儿子最优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蒋老太太和刘一针年纪大了,死活挤不进去,看着一层一层的吃瓜人墙,急得直跺脚。
蒋老太太幸灾乐祸地说:“不知道沈梦桃那死丫头把衣服穿上没有?
女人最要紧的是身子,被人看了就完了……
急死了,赶紧给我老婆子让条路,我要近距离瞧瞧热闹……”
刘一针:“我就说抓奸你最有经验,听说你每次抓奸都拎着一桶屎尿,
二话不说先把那些狐狸精的衣服泼臭了,
嘿嘿,她们没了衣服,只能光着身子任由你打骂,老妹妹,你这招实在高!”
蒋老太太想着这一辈子抓的那几十次奸,又是心痛又是得意。
哼,不是吹,一桶屎尿浇下去,那些小三、小四就怂得不能再怂了。
蒋老太太瞅见自己的大孙子鹤立鸡群似的站在人堆里,
立即扯着脖子喊了声:“安安,快快快,快过来扶奶奶进去。”
刘一针:“徒儿女婿,先把我弄进去!”
蒋俞安穿过人群,左手捞起蒋老太太,右手捞起刘一针,
强势挤到了吃瓜群众最里层,距沈氏父女和罗永浩仅有两步之遥。
蒋老太太见沈梦桃和罗永浩衣冠齐整,失望地说:“没脱衣服啊?”
接着讳莫如深地一笑,“弃父从子,呵呵,沈家这步棋真叫我老婆子说对了。”
刘一针好奇得心尖发痒,舔着老脸看向蒋老太太:“什么弃父从子?死老太婆,你似乎知道什么内幕啊,跟我说说呗。”
蒋老太太从鼻孔中喷出两道冷气:“我跟你说得着吗?”
蒋俞安又匆匆挤出人群,迈着大长腿跑回新房。
“媳妇,后院这会热闹极了,你要不要去吃个现场瓜?”
白微微早就扔下陈锦棠,跑到后院看热闹去了,
陈锦棠独守空房正无聊着呢,顿时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那还等什么,走呗!”
蒋俞安拉着陈锦棠就往后院冲,到了人墙跟前,自然而然抱起她挤到最前面。
片刻之后,蒋俞安再次挤到最里面,将三只小板凳搁在地上。
“奶奶坐,师父坐,媳妇你也坐。”
于是乎,陈锦棠左手挨着蒋老太太,右手挨着刘一针,三人排排坐,喜滋滋吃起了瓜。
自家儿子被沈家父女当猴耍,罗天成有心躲得远远地,可是他也知道沈梦桃分明是冲着他来的,要是他不露面,沈梦桃敢把天捅个窟窿!
身为瓜主之一的罗永浩的父亲,罗天成根本不用挤,吃瓜群众纷纷兴奋又主动地给他让了一条道。
罗天成硬着头皮到了儿子身边。
见罗天成来了,陈锦棠兴奋地搓了搓手。
她倒要看看沈梦桃是怎么当着老情人的面,把肚子里的崽算到老情人的儿子头上。
罗永浩看到渣爹来了,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恳切地说:“爸爸,沈梦桃这个疯子她缠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