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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间内,因为没有了江玉梅添晦气,气氛变得十分和谐愉快。

    酒过三巡后,寒育英说了想把弟弟的遗骨迁到京市。

    托张岱山找个风水师算算吉日。

    张岱山立即吩咐小任去办了。

    酒饭毕,一行人下了楼。

    陈锦棠和蒋俞安先送寒育英和白微微回房间休息,接着跟张岱山去家里看看宝宝。

    白微微关上房门,嫌弃地嘟囔了句:“锦棠那个妈妈做事情真是让人无语,

    妈妈,我好心疼锦棠啊,

    她那么好,怎么会摊上那么个奇葩妈,

    还是我命好,有你这么好的妈妈。”

    寒育英怜爱地揉了揉白微微的后脑勺,接着眉头蹙了蹙,叹了口气:“我倒是更心疼你舅舅,

    你舅舅从小金尊玉贵的,被全家人宠在心尖上,竟娶了那么个老婆,那个女人得给受了多少气?

    他大半辈子都跟那么个尖酸刻薄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单是想想我都要心疼死了……

    唉,你舅舅也很可怜……”

    这时,几道轻缓的敲门声打断了母女二人的谈话。

    白微微对着门问了声:“谁啊?”

    江玉梅调整出一张笑脸,尽量放柔了语气:“微微,是我啊,请开一开门吧。”

    白微微不悦地说:“是锦棠她妈妈,她来干什么?”

    寒育英虽然很看不上江玉梅,却又想从江玉梅嘴里多了解些弟弟的事情,便示意白微微去开门。

    江玉梅听到有脚步声向门边走来,心里一阵得意,暗想一定要抓住机会,好好巴结寒育英。

    再者,寒家家大业大,吝啬鬼虽然死了,但他是寒家的儿子,

    寒家的家产至少也得分给吝啬鬼一半,

    吝啬鬼的东西自然就是她江玉梅的东西,那么寒家的家产自然也就是她江玉梅的家产!

    这么想着,江玉梅理直气壮了许多。

    门开后,她施施然走进屋内,谄媚的冲寒育英笑个不停。

    “姐姐,我终于见到您了,刚才我有很多话要跟您说,但是被姓张的那王八羔子给拦住了……”

    江玉梅说着就想挨着寒育英坐下来,甚至想握住她的手。

    寒育英往一侧挪了挪,收回了手。

    江玉梅顿了下,信口胡说起来,“锦棠她爸爸临死之前还说如果他的亲人找上门,让我一定替他转达……”

    说到此处故意看了眼寒育英。

    寒育英双眸亮了亮,接口问道:“玉梅,我弟弟让你转达我什么?

    你放心,我是他的亲姐姐,你有话尽管对我说。”

    江玉梅大喜过望:“锦棠她爸爸说他本来是富家少爷,

    可惜跟家里人走散了,才过了半辈子苦日子,

    连累我也跟着他过了大半辈子苦日子,

    他最大的愿望是补偿我,

    他临死前说如果亲人找上门,

    让他的亲人无论如何也要补偿我,

    还说他是寒家唯一的儿子,寒家的家产都是他的,

    他做主把寒家的家产都给我……”

    寒育英越听脸越黑,感情这货是来要寒家家产来了!

    白微微越听越气,恨不得立即把江玉梅赶出去。

    她双手抱在胸前,皮笑肉不笑地道:“阿姨,原来你这么不要脸啊?

    你是不是忘记你已经改嫁张家了?

    你现在是张秘书长的老婆,跟我舅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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