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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锦棠和蒋俞安回到招待所,寒育英立在楼梯上冲两人招了招手。

    两人便去了寒育英的房间。

    白微微关上房门,不屑地说:“锦棠,你和蒋俞安刚去了张大哥家里,

    你妈妈就跑来找我们了。”

    陈锦棠拉着蒋俞安在沙发上坐下,嘴角勾了起来。

    “我说她发什么疯,一回家就跟张大哥提离婚。”

    白微微快言快语抢先说:“你那个妈简直太奇葩了,

    一听说寒家家大业大,就闹着要以儿媳妇的身份回到寒家,顺便继承寒家的家产,她以为离婚了,就能拿到寒家的家财,真是白日做梦!”

    寒育英一想到弟弟跟江玉梅那种尖酸刻薄的女人生活了一辈子,

    就耿耿于怀,差点把心脏病都气出来了。

    她招手让陈锦棠坐到她身边去,然后拉着陈锦棠的手,心疼地说:“锦棠,

    我没想到你妈妈竟是那么浅薄的女人,

    你爸爸受苦了,你摊上这么个妈,也吃了很多苦吧?”

    陈锦棠想起原主被河水泡的发白的小脸,心头又酸又涩。

    接着,她脑海中闪过原主爸爸病的奄奄一息,浑身疼得冷汗直冒,

    苦苦哀求江玉梅送他去医院,江玉梅立着眉毛骂他:“你这个短命鬼一天到晚就知道叫唤,

    你难受,我不难受?

    我还想去住院调理调理呢!

    家里哪有闲钱给你治病买药?

    我要是你早就一根绳子吊死了,好歹给家里省下几口粮食!”

    江玉梅口口声声喊叫没钱,转头就拿钱去买叫花鸡、红烧肉讨好江银山一家子。

    为了早早气死原主爸爸,江银山、江月桂和江解放故意当着原主爸爸的面啃鸡腿、吃红烧肉……

    受苦的不是她,是原主和原主爸爸!

    陈锦棠冷嗤一声,不由攥紧了拳头,道:“江玉梅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爸爸,

    她竟然有脸打寒家家产的主意,简直无耻至极!”

    寒育英阴沉着脸道:“我早就看出来你妈妈和你继父的关系并不怎么样,

    所以故意拿寒家的家产做诱饵,

    逼她跟你继父离婚,

    她软脚虾似的,要是真跟你继父离婚了,活得连个叫花子都不如!

    你爸爸受的苦受的委屈,我要那个女人全都加倍受一遍!”

    江玉梅听到陈锦棠和蒋俞安离开后,便从里面锁上门,

    接着掀开褥子,拿出了褥子下的一叠钱,蘸着唾沫数了数,有二十二块零三角。

    江玉梅把钱塞进内衣口袋里,接着上床躺着了。

    既然张岱山不肯离婚,

    那不离就是。

    她要等到晚上张岱山熟睡后偷跑出去,直接跟着寒育英去京市!

    到了夜里十一点后,江玉梅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夜,是那么的寂静。

    江玉梅什么声音也没听见,估摸着张岱山、保姆小雪都已经熟睡了,她大着胆子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伸着脖子往外瞅了瞅,客厅里一片黑暗,依旧寂静无声。

    “死东西们,终于都睡了!”

    江玉梅窃喜不已,轻手轻脚出了小门,穿过客厅,摸到了大门口。

    她紧张地打开了大门,然后闪身出去,从外面把门带上了。

    江玉梅一溜烟跑出家属院,门房知道她是张秘书长的夫人,恭敬地跟她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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