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仪式结束,高层自有高层自己的宴会,而像王一,刘谓还有赵老板这种代理人,中间商身份也只能找个地方,圈地自饮。
“赵老板客气了,我也不过是运气好,初入京城之际便搭上了老帅这颗大树,借着风口飞了一阵,日后能不能安稳落地,还得需要赵老板您这样的前辈提点才是。”
“二位这般客套作甚,我赵某走南闯北这些年,对于二位的圈子也有所耳闻,刘掌柜自不必说,手眼通天,有个须臾透满城的雅号。王东家更是年轻有为,就连龙虎山的天师都赞叹你前途无量,在世仙人。
能跟二位成为生意上的伙伴,是我赵某人的荣幸,日后若有什么祸事,我赵某人还得请二位照拂呢。说起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赵老板请说。”
“我今年我家中独子也已成家,我们父子俩是没那个命修得二位这般好身手,就是他日我那独子有了后,在下希望二位能登门,给我那还未谋面的小孙子摸摸骨,若是他有那命修行,还请二位在这方面教导一下。”
“赵老板不愧是赵老板,这八字没一撇的事,赵老板就先替自己儿孙铺路了啊。”
听到赵老板这番话语,刘谓也在那打趣起来,倒是赵老板叹了口气,望着楼上那推杯换盏的高官权贵。
“世道这么乱,关外日本人虎视眈眈,关内粉饰太平,看似丰亨豫大,实际一片亡国之象。我虽有万贯家财,但天晓得哪天就没了,钱财乃身外物,我赵某人倒是不怕,怕的是就连这一家老小都护不周全,成了他人刀下冤魂。
权当是我赵某人买个保险吧,只要二位答应下来,我赵某人保证,在西北一带,只要我赵方正能办到的,概不推辞!”
看着赵方正这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王一也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赵老板您为子孙计,我佩服,但修行一途你我也做不了数,但我还是能给赵老板您一个保证,便是您那未出世的孙儿无法修行,我也会以灌顶之法,让他成一修行人,虽无法像我们这般高深修为,但总归有自保之力。
就是说起来,我还不知赵老板您的儿子之名,还有您打算为您那未出世的孙儿起什么名字呢。”
“有王东家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们赵家虽几代经商,但也没那么多繁文缛节讲究,没有表字这类,我那儿子名方圆,无规矩不成方圆嘛,至于我那未出世的孙儿,我也想好了,男的便叫赵方旭,若是女娃,就叫赵芳华。”
当王一听到赵方旭这个名字时,看着这位赵老板也是露出会心一笑。
而在这样相对静好的流逝中,民国二十二年过去,民国二十三年到来。
这一年对于关内而言,勉强算得上大体安定。
只是国府那边发起的第五次围剿愈演愈烈,关于这方面的报纸也一份接一份摆在王一面前。
为了能够毕其功于一役,就连少帅都被光头调动过去,担任鄂豫皖剿匪副总司令,摆明了就是要把少帅手里的精兵消耗在这上面。
对于光头搞出的这出阳谋,王一也没法给少帅解忧,只能通过自己这一年在国府经营的关系网,将一份份情报交予刘谓,让刘谓这边派人与张之维接触,送给张之维,希望能减少先生那边的损失。
圈外事就是这些,王一只能以这种隐秘的方式尽可能去帮助先生。
而在圈内,风平浪静的一年过去之后,在民国二十三年这一年,一件对于异人圈而言算得上大事,对于圈外人来说也是奇闻趣事的事发生了。
民国二十三年七月初,在日寇占领的关外三省之地。
位于辽省yk市,有龙自天而降,翻江倒海,毁屋数座。
还未等刊登上报,举国皆知,这则消息便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