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保证,今天会有学生会被关,但绝对不会有一个学生会死。”

    说着,蓝先生也是一招手,三辆三轮人力自行车就停在了王一和蓝先生面前,而蓝先生也对着自己面前这个车夫吩咐了一句,对方也是点头称是,便骑着三轮人力车先行离开,其方向也是学生游行队伍的方向。

    见到蓝先生这般相邀,王一这才坐上车,二人就这样慢慢跟在学生队伍后边,等到了接近中午的时候,游行队伍已经扩大到四五千人,而在游行队伍前方,也早有军警在那等着,拿着木棍和皮鞭,阻碍了学生游行队伍的前路。

    酒楼上,王一和蓝先生备好酒菜,看着下方对峙的两边,王一对于这位蓝先生的能耐也有了更深一层见识。

    一个招呼而已,原本应该在第一时间暴力镇压的军警没有一个敢轻举妄动,生怕惹了上头的贵人不快。

    “我是今年年初才回来的,一回来一打听,才知道王老板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啊,开的这个四通公司已经垄断了大半个民国的货物运输,任何一家商行想要运输货物,贴着四通公司的标和不贴四通公司的标,价钱都不一样了。搞得我都有些后悔,当初就该早点入股,现在也不至于回到京城,就只有个脚行生意可以做。”

    “那也是大家照应,大伙一地一税,分来分去都分不明白,闹不愉快,恰巧我在美国认识了一些好朋友,由他们出面,我负责代理,钱统一收,统一分,上面能满意,下面也没意见,皆大欢喜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王东家这话说的倒是轻巧,民国到现在也有23年了,那么多年难道就没人想到这个法子?可惜想到这个法子的人往往没有让大伙信服的能力,就只能束之高阁,就你王一做到了。这年头,没有这个,想要安心赚这个,难啊。”

    蓝先生比了比自己的拳头,又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大洋,意思不言而喻。

    王一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反问道。

    “那也是时势造英雄罢了,倒是蓝先生您呢,这些年你跑西洋,主要跑去哪啊?”

    “德国。”

    闻言,王一也是眉头一挑,眼下这时间,德国那边小胡子已经上台得有个两年了,这两年估计已经在搞各种洗犹套餐了,作为一个后世之人,听多看多了犹太佬在中东搞那一档子跟日本鬼子一样的畜生事后,王一也学会了辩证去看待小胡子做的这些事。

    事肯定不是人干的事,这是原则问题,但问题在于这锅不能全甩到小胡子身上,被迫害的犹太人确实可怜,也值得同情,可被迫害的却不只有犹太人这个民族,或者说,被迫害的到底有多少是真正的犹太人,是谁在小胡子背后支持着他上位,配合他去做这些事的?

    带着这个疑问,当王一这个后世人看着犹太佬在中东做的那些事,再去查资料才发现,好家伙,敢情犹太佬在中东干这些不似人事的活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啊。

    合着当年迫害自己同胞的都是你们这些犹太资本高层在出谋划策,小胡子,只是一个负责执行的工具人罢了。至于犹太人,谁跟你们这些被我们搜刮财产的犹太人是一个人种,我们这些老爷可是荣誉雅利安人晓得伐?

    什么?你要证明?来人啊,现场给他们写一张!

    一句话,亲不亲,阶级分。

    种种前因后果在王一脑海中盘旋,自己的手伸不了那么长,不可能去理会欧洲那边人民的水深火热。

    但他也知道,二战的结束仅仅只是个开始,老大哥,西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摆在先生面前,自己不早做准备,很多事真应付起来也是捉襟见肘。

    俗话都说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眼下既然有这么个机会,就当下一步闲棋吧,说不定有用呢?

    这些想法在王一脑海中一闪而过,这才接过蓝先生的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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