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骗不过去,净想着骗别人了。”

    刚刚才从这位一贯道教的掌教真人身上获得神打之力,准备朝王一围攻的三名堂主又一次被无形重力场压趴在地上,神打之力给他们带来的体能加成完全不起作用。王一这种方式完全就是一力降十会,以势压人。

    王一扪心自问,觉得自己也算是个善良人,稍稍放松了下斥力场的压制,给了他说遗言的时间。

    强横的斥力场让这位一贯道教的掌教真人呈大字贴在墙上,随着王一慢慢拉近与这位掌教真人的距离,斥力场连带着被反推的信仰之力一同压迫着这位掌教真人的周身骨头,让他每一块骨头,每一寸皮肉都在遭受着万钧重压。

    只是这真炁虽然庞大,但杂而不纯,量上比得过张之维的全力一击,但威力嘛,也就吓唬吓唬陆瑾这种娃娃了。

    若是一般修行人说这话,那连见到他们的资格都没有。

    死亡在不断靠近,这位一贯道教的掌教真人嘴里发着含糊不清的词汇,似乎是想要说遗言。

    “第二条规矩,不准跪,对我也不行。”

    可王一不同,陆家寿宴与龙虎山天师首徒张之维一战,二人的修为是得到龙虎山天师和三一门门长两位玄门魁首承认,已是无敌年轻一代,直追老一辈的双绝。

    没法看清一贯道教内的发生什么具体情况,他们就只能真的像聚会似的在那喝茶聊天,坐等结果。

    “都别愣着了,该洗地的洗地,该收拾的收拾,想走的我不会留,想留的就得听话,今后这宅子不是什么一贯道教了,改姓王了,去开门迎客吧。”

    神打再怎么强横,终究是依托肉体凡胎还有众生信仰之力表现出来的演神手法一种,更别说这三个家伙身上的演神手法还那么不伦不类。

    这种压迫到极致的终极侮辱,也让这位掌教真人发了癫。在京城扎根立足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人这么侮辱,那汲取自一贯道教信众信仰之力的先天一炁释放,如山崩海啸般朝着王一涌来。

    这样一个少年英才登门,无论这事成与不成,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结个善缘罢了。

    作为善堂的四名堂主,外加负责整个京城一贯道教分坛的掌教真人一死,剩下这些聚集在这个宅子里的家伙,王一也就没了兴趣。

    “你怕这个?你不是神仙吗?还怕这个?”

    话语一出,王一也算是给这次的事定了性。

    说罢,王一便拂袖离开了。

    “第一条规矩,别喊老爷。”

    “给我···个理由,给我个··理由!”

    手里持枪,王一看着场上这唯一一个保持清醒的一贯道教掌教大真人。

    “好好好,我不欺负你,我把枪收起来了啊,来,打我,你只有一次全力出手的机会。”

    “第三条规矩,在这个宅子里,只有公平,公平,还是TM的公平。”

    王一讨了个没趣,当下一个抬手,无形的斥力场发动,直接顶着这朝自己扑来的先天一炁,将其倒推回去,连同着这位信仰之力加身的一贯道教掌教真人一同给挤压到墙上。

    来自众生信仰之力的先天一炁返回自身,让这名一贯道教掌教真人在受到万钧重压下依旧保持着清醒,只是这种清醒就意味着他要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上每一根骨头一点点化作齑粉的剧痛。这种剧痛足以让他咬舌自尽,却偏偏在王一的斥力场压迫下,他连张嘴说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不断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却又被在外面的梁挺,用那隔绝内外声音和影像的阵法给阻隔了下来。

    王一就像哄小孩一样,把手里的枪放在旁边桌上,同时又在那步步紧逼,把这位一贯道教的掌教真人逼迫到墙边。

    “哈哈哈,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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