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亦是迟早之事。”
李长笑道:“那他现在如何?我带他回去。”刘柱子说道:“这…尊上,您怕是带不走了。他…他死啦。”李长笑道:“你们逼他著写医道神书,他不肯写,便将他杀了?好生霸道。”刘柱子道:“误会,尊上误会,此事说来,也绝非我们所愿。”
刘柱子道:“我等自将扁祸神医擒拿。实已骑虎难下。虽确实际遇他的医术。也曾请他著写医书。但扁祸神医生性桀骜,不肯受人逼迫,自然不从。我们三人拿他无奈,便将他禁足极圣之地。但绝无杀害扁祸神医之意,每日好吃好喝招待,只欲化解神医心结,化敌为友,将此事歇过。”
刘柱子道:“但…但…数年前,那扁祸神医突然起病。那病症传染性极强,夏不三前去探查,竟也遭感染,起了异状。我、徐春风知道情况,立时帮助夏不三斩身驱病,耗费不小代价,方才不受波及。”
刘柱子道:“但那神医病症,我们确无能为力,更不敢靠近。”
刘柱子凝重道:“尊上,老朽所说,绝无半句假话。那扁祸神医…确系自己怪病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