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嘴里吐出来的不是不妨事就是不要紧,看似回答了其实根本没回答在点子上。

    陆潮猜测郁霈是不想说,便道:“不小心碰的,都别瞎脑补了,该干嘛干嘛去。”

    处理完伤口,众人也准备散了。

    陈约家就在附近直接回家了,其他人还有安排,陆潮第二天要回家一趟看看老爷子,怕一身酒气让他老子和亲妈不痛快,便打算回宿舍了。

    徐骁压低声音靠近林垚:“郁霈真没事儿啊?我看着脸色怎么那么差,而且他头上那簪子怎么没了?老陆带他回来好像也不太高兴,我觉得有事儿。”

    林垚说:“我不知道啊。”

    徐骁回头看了眼,又转过头低声说:“他这段时间总不在宿舍待,从来到现在也不怎么说话,而且刚才好好的突然出去那么大半天,是不是因为不想在这儿啊?难道谁惹他生气了?”

    林垚沉默半天,“不会是因为我吧?”

    徐骁还不知道他上次因为褚思文手断要打郁霈的事儿,“你干什么了?”

    林垚有些心虚的把那天的事儿说了,“就……当时我那不是误会他要报复褚思文嘛,后来我想给他道歉来着但是他先走了,然后我看他也没记恨褚思文就以为他没生气,不是真因为我吧?”

    徐骁一脸不然呢。

    “那……那要不我跟他道个歉?”林垚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请他吃个宵夜行不行?要不然我也学褚思文给他磕个头?”

    徐骁想了想,“有了,他不是要去中秋晚会表演吗?咱俩代表宿舍给他弄一大花篮,再买一束花给他送台上去,等他演完了咱们给他庆功你再道歉。”

    林垚觉得可行。

    近十月的晚风有了些许凉意。

    陆潮瞥了眼贴着纱布的手,“瓶盖都拧不开还跟人打架,以后再有这种事儿找人帮忙。”

    郁霈没应声。

    陆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对小情侣正靠在街角接吻,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你能别这么盯着别人看吗?”

    郁霈正在心里感慨这个时代如此开明,当街接吻都能习以为常,被陆潮这么一说才发觉自己有些失礼,连忙收回视线。

    陆潮发觉他耳朵发红顿时有些好笑,上次跟他告白的时候不脸红,现在看人接个吻居然会脸红了,“哎,你要是跟人接……”

    出租车嘎吱一停,司机落下车窗冲两人招呼,也打断了陆潮到嘴边的话。

    陆潮拉开车门让郁霈先上去。

    司机自来熟,一听地址是平成大学就笑了,“哎哟平成大学那可是个好学校,我年轻的时候也想考,不过没考上,差了200多分,小伙子你高考考多少分啊?”

    陆潮往后一靠,“我也差两百多。”

    司机笑说:“哟,还保密呢,该不是状元考上的吧?”

    陆潮勾着点笑,半真半假笑说:“没开玩笑,真差两百多,家里给学校捐了两栋楼上的,能上着大学主要靠啃老,哪有什么状元,全靠家长负重前行。”

    司机:“……”

    陆潮一句话把司机整沉默了,后半段车程十分安静,安静到郁霈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打着瞌睡听车里的录音半梦半醒。

    下车时他睁了睁眼,打了个很轻地呵欠,觉得有些头晕。

    晚上打了一场架让本来就痛的筋骨和头更加胀痛,郁霈一进门就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昏昏沉沉洗完澡实在没力气洗衣服了,便收在盆里打算明天再洗。

    陆潮打完电话从阳台回来,看郁霈白衬衫没系上的两颗扣子,眸光不自觉往露出来的一小片胸膛和凹陷锁骨上偏了偏。

    漆黑长发黏了一撮在颈侧,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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