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陈放如实回答。
而后。
陈放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听完整个事情经过的席冬,先是一愣,然后无奈地笑了笑:“看来有人要遭殃了。”
“乐觅确实咽不下这口气。”
陈放理解乐觅。
没想到,席冬摇了摇头:“乐觅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而且还在国外待了二十多年,国内一点人脉关系都没有,和娱乐圈这些老油子比,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就算有钱有来的支持,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但乐谷思这个人可不一样,乐家一代单传,乐觅是他膝下唯一的孙女,也是乐家以后唯一的继承人,他本人更是出了名的护犊子,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孙女受了这么大委屈,那个偷剧本的娱乐公司不死也要脱层皮。”
够狠!
但陈放喜欢。
谁不喜欢家里有个护犊子的长辈呢!
陈放试探性地问道:“那乐觅不说的话,乐谷思会知道这件事吗?”
席冬呵了一声。
“陈小子,你信不信,钱有来知道剧本被偷的那一秒,远在滇南的乐谷思肯定也在同一时间知道了。”席冬说这话的时候,很自信,甚至可能乐谷思知道的时间比钱有来还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