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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在不确定请下来的人是谁之前,旁人是万万不能开口的。一旦他是哪个仇仙上身,故意装作你家亲戚,胡乱给你应答一通,给你造成损失咋整。
这些规矩都是由血粼粼的教训得来的。
不过,此刻父子连心,刘洋爸爸自有感应,想来正是二爷上身无疑。
刘洋爸爸又问了一句,“二叔,是你不?你倒是说句话啊?”
他一连问了两次,可刘洋就这么一直眼含泪光的瞧着他,啥也不说。
这让他心里有点发慌,立马回头看向胡阿姨,生怕因为自己擅自开口,影响请神上身的效果。
但看胡阿姨和吴老哥一脸平常的站在那里,让他心里有了底,于是壮着胆子继续问道:“二叔,到底是不是你啊,我这可有急事!”
说话的功夫,刘洋已经热泪盈眶,不能自己。
他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回答道:“诶,是我,我是你二叔!”
说话的功夫,他用双手在脸上反复搓了搓,用极其细微的动作拭去脸上的泪水。
瞧这一系列动作和神态,刘洋简直跟他二叔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连搓脸的习惯都别无二致。
也不知怎的,爷俩相互瞧了一会儿,刘洋爸爸鼻子就开始发酸,紧跟着便有股子热乎气直往眼睛上招呼,居然跪在刘洋面前嚎啕大哭。
印象之中,二爷每次看他的时候都会这样,眼里泛着泪花,就好像有无穷无尽的风沙总能吹到他的眼里。
他爸使劲哭了一会儿,这才逐渐缓过来,用袖子擦了擦鼻涕,说道:“二叔,真的是你啊!搁下面过得挺好的?刚给你烧了几天大贡,金山银山啥的也都送过去了,你还有啥需要的,现在告诉我,回头再给你整点!”
刘洋抽了抽鼻子,眼睛又红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生生吞了回去。
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给吴老哥吓够呛,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把自己身份说出去,立马截口道:“刘家二哥,咱们又见面了,上次在白老太太家,你还有印象不?”
刘洋转过头,上下端量几眼,将这瘦高老头印在脑海里,“嗯,咋又是你?”
吴老哥道:“缘分呗,我也没想到还能再见你。你可别忘了你们村的白老太太......哎,这些事咱们都商量好了,天公地道可别反悔啊......”
他在这暗戳戳的说着,给刘洋爸爸整误会了,还以为二叔跟白老太太有啥事,心里一个劲的瞎合计。
刘洋白了他两眼,回道:“嗯......那是一定,一定......”
说罢,他拍了拍脸,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色,情绪稳定了许多。
胡阿姨道:“你们家这个小金童的身体是个啥状况,想必你这个当爷爷的也清楚,他窍被你窜开了,总招一些外鬼野仙上身,影响正常生活,你瞅着喃老刘家大孙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胡阿姨没叫二爷,直接出口叫爷爷,一来随了他的心愿,二来也是为了告诉他,他们家的事自己知道了,肯定正经替他办,让他放心。
二爷心领神会,坐在椅子上欠了欠身子,表达感谢。
其实,胡阿姨封窍的办法并不复杂,但能耐小的肯定做不了。
一般的封窍方法,就跟玩毛线一样,让仙家将已经捋顺好的经脉穴道再给整乱,乱到再也捋顺不好的地步就算成了。
而胡阿姨的方法,则跟打窍的顺序有关。
不管哪路仙家上你身上打窍,第一个肯定是弟马香童的祖宗,甚至是老碑王亲自出马。
这是规矩,毕竟只有祖先认可的人才能当弟马,祖先不认那就是没缘分,想当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