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钱!你当家里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可怜我大孙子眼瞅都要二十了,还没结婚,还不都是没钱给闹的,现在家里恨不能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哪儿有钱给个贱赔货霍霍!”

    老杜作为村医,出诊虽然不收钱,但请看病的人家多少会拿鸡蛋或者米面什么的意思一下。

    老杜来家看乔澜的时候,陈良娣不想出那两个鸡蛋,索性躲房间做针线去了,以至于老杜说了什么,她还真不知道。

    虽然沈瑶咋呼得怪吓人的,陈良娣却不以为然。

    “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的,还不都是挺挺就过去了,也没见谁要死要活这么矫情的。”

    “欠收拾的玩意儿!淋那么一点儿雨就躺尸一整天,都是惯的你们!还赖着干嘛,都给我滚起来干活去!”

    陈良娣气急败坏,说话都是用吼的,震得人耳膜生疼。

    沈瑶身子微晃,为了乔澜的安危才勉强撑起来的那点儿勇气一下子瓦解,低眉顺眼头都不敢抬。

    乔澜唇角紧抿,老乔家这些人就像蚂蟥一样,不停地吸血,迟早啃得她们骨头渣儿都不剩,她必须设法尽快分家。

    乔澜垂眸敛去眼底的冷厉,等下还有场硬仗要打,她得保持头脑清醒,理智应对,免得收不住手,给阎王送业绩。

    乔澜暗自庆幸,还好空间跟着她回来了,空间里的灵泉水功效斐然,她偷渡了几口灵泉水喝下,身上几乎要命的高烧瞬间就退了。

    乔澜神清气爽,脑子也很清明,眼角余光瞥见门口一抹身影闪过,同时一缕似有若无的香甜飘来。

    乔澜眼睛微地眯紧,要不是喝了灵泉水五感提升了,她还真没发现她的‘好堂妹’乔思思竟躲门后偷窥。

    陈良娣敲打了偷奸耍滑的母女俩,气儿顺了不少,却也没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一手叉腰,一手拿笤帚恶狠狠指着母女俩。

    “老大家的去把门口那堆脏衣服洗了,回头帮着老二家的搭手做晚饭。”

    “乔澜你个死丫头,不烧了就赶紧起来,去把猪和鸡都喂了。”

    “还有你干活仔细,去把思思的脏衣服洗了,别太用力敲打啊,要是把衣服给锤坏了,看我不打死你!”

    重生归来,乔澜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奶奶的偏心给气到了。

    躺在床上平白矮人三分,输人不输阵,乔澜佯装虚弱地撑着坐起身,看向奶奶的目光沉冷且疏离。

    “奶奶,我生病发烧都要死了,您舍不得花钱送我去医院,还反过来使唤我喂猪喂鸡,那些活明明都是分给乔思思的,凭什么要我替她去做?”

    “还要我一个病人去替她洗脏衣服,奶奶你偏心乔思思,也不能可劲儿作践我吧,难道我就不是奶奶你的亲孙女了吗?”

    “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整天吃我的喝我的,我还使唤不动你了……”

    陈良娣脸色黑沉,笤帚说话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那架势恨不能抡死个人。

    “小心!”沈瑶惊呼。

    乔澜微地侧身,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任由笤帚擦过额头,咚的一声砸到床上。

    空气仿佛有那么一瞬凝滞。

    乔澜面色不改,眸里厉色沉沉。

    慑于奶奶的淫威,她和妈妈一向都是逆来顺受,曾经的她还渴求爷爷奶奶的一丝怜爱与疼惜,然而,终究一颗真心喂了狗。

    前世她所有的悲剧与苦难,都与乔家这些人脱不了干系,与研究所的仇,牵涉甚大,她需得谨慎行事,徐徐图之,然而,乔家这些人,她可不想再惯着。

    “奶奶你看着我高烧昏迷去死都不肯出钱救治,还又打又骂冤枉我装病躲懒,既然奶奶你不拿我当亲孙女看,等爷爷和我爸他们从山上回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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