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砰砰狂跳心口,眼神很是恍惚。

    昨儿个误入古墓,差点被盗墓贼灭口,恍如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醒了,梦里那些阴暗勾当也都该是化为泡影不复存在。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大半夜是怎么从山上回到村里的,但他人总算是平安到了家,杜明德越是催眠自己那只是场噩梦,却是不想,竟被噩梦纠缠了快一天,他被媳妇抓来帮忙支应,人累狠了,但心却一直都很忐忑,为求心安,他下午那会儿趁着不太忙的时候,跑山上一趟,想确认一眼,也好安安自己的心。

    却的不想,还不等靠近记忆中古墓的位置,他就远远先发现了身穿白色公安制服的人影在晃动,吓得他屁滚尿流慌忙逃窜。

    而直到这会儿,杜明德都还心有余悸,也不知道他那会儿慌里慌张的有没动静太大,惊扰了不远处的公安。

    杜明德蹲在背光处抽烟,试图让自己冷静冷静,然而,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他虽一再给自己催眠昨晚那就是场噩梦,然而,今儿跑去证实,却是发现事情好像更加大条了,盗墓贼与公安,可不是老鼠跟猫的关系,偏他昨晚为了活命,还卖了些个消息给盗墓贼。

    杜明德狠狠靠上背后的墙,眼底满是晦涩难明的光,如果昨晚他什么没都做,没准儿等公安到了正好解救他,那真就没他什么事了,然而,偏偏他没撑住跟魔鬼做了交易,他这可真的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杜明德这会儿呕得要死。

    夜风很凉,然而人心却很浮躁。

    乔志国从老支书家回来,就把沈瑶和乔澜都喊了出来。

    “老支书问到了点儿情况,跟我说了说,正好刚刚二婶儿说的那些话,你们也都有听了,我、我现在不好说到底怎么情况。”

    乔澜看他神情很是激动,忙去厨房端了碗兑了灵泉水的凉白开给他。

    乔志国正嗓子冒烟,接过闺女递来的碗就是一通猛灌。

    “慢着点儿。”沈瑶。

    乔澜看他几乎是一口闷,接过空碗,“再来一碗?”

    “不了,已经好多了。”乔志国摆摆手。

    喝下水后立马感觉嗓子舒服了,胃里也很是舒服,甚至还隐隐有股暖意,可他刚刚明明喝的是凉白开,在嘴里的时候还品着有那么一丝丝的沁凉甘甜来着。

    不过,乔志国这会儿心绪翻腾地厉害,也没顾上那么多,让乔澜放下碗赶紧回来,他便忙把老支书打听的情况说了。

    “据说,老两口早年给世家大族当过长工,还干了好些年,我都是他们当长工那会儿生的,不过,好像就是生了我,他们就没再做长工回了来,用他们在外做长工挣的钱,在村里置办了田产,盖了房子,后来又逢抗战,时局动乱得很,老两口也就再没出去过。”

    乔澜眼睛微地眯紧,瞳仁深处划过一抹精光。

    “也就是说,爸当年是外面出生,村里人知道的,也都是爷爷和奶奶说给她们听的。”

    “而至于真与假,那也都全凭爷爷和奶奶两张嘴,那还真的是大有文章可做了。”

    乔澜忍不住挠头,“所以这事也只有爷爷和奶奶知情,他们要是死咬不说,谁都拿他们没办法。”

    乔志国点头,一脸无奈。

    沈瑶嘴里发苦,“这种事,老两口才不会承认。”

    乔澜眸色微深,爷爷奶奶肯定不会承认,除非等到能做dna的时候,才不用非得撬开老两口的嘴,她们就能拿到实证,只不过,到那个时候,或许都没必要了。

    乔澜心思流转,总觉哪里不对,仔细琢磨了会儿,猛地抬头。

    “咦?不对啊,我记得咱们家的成分是贫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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