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众夸妻,平常男人可做不出。
谁都看得出,顾侯爷心悦其妻。
“好般配啊。”
不用人劝,顾老夫人又喝了一杯。
散席之后,顾六爷喝的大醉,也没和姨娘们说几句话,就扶着小厮回了外院。
尤氏和耿氏早已失宠,也明白顾六爷的性子,压根没做期望。
郑姨娘望眼欲穿,邓姨娘心事重重。
当晚,两个姨娘各自坐在院内对月长叹,迎风洒泪。
郑姨娘叹:“六爷为何还不唤我伺候?真是郎心无常,海誓山盟犹在耳,却已被弃如秋扇,我可真是命苦。”
邓姨娘道:“与六爷做妾,不如与侯爷做妾。当初真是我眼瞎,偏看上了六爷的温存小意,侯爷这样的方是真汉子。”
顾靖晖心无旁骛,只顾缠着秦鸢,打着有事要说的幌子,强赖着一道回了梧桐苑。
“侯爷不回外书房歇息么?”秦鸢忍不住推开他凑上来散发着酒气的身躯,这人喝了点酒,就怎么说都不听。
“不去。”
顾靖晖大着舌头道:“我有妻,为何要独守空房?”
递上热毛巾的红叶忍不住“噗嗤”一笑:“小姐,侯爷醉了还想着你呢,十六也不在,不如就让侯爷在这里过一宿。”
“好红叶,红叶很是能干,能者多劳,干劲十足……”顾靖晖嘀咕。
红叶受宠若惊,悄声道:“小姐,原来我在侯爷心里还不算赖。”
秦鸢:“……”
前世,林子奇可没少借酒装疯,达到目的。
没想到顾靖晖也不老实,还借装醉来笼络人心。
秦鸢眼珠子一转,捏着鼻子道:“他醉成这样,怎么换洗?我可最讨厌酒臭气,用香薰几天都不走臭味,侯爷不走,就只有扶他去住偏房了。”
顾靖晖立即道:“解酒汤,我要喝解酒汤,去,本侯命你端来解酒汤。”
翠茗就去小厨房煮解酒汤。
顾靖晖又嚷嚷着要沐浴,要用香香的澡豆,还要泡花瓣,把红叶折腾的不轻。
秦鸢笑道:“红叶你最能干了,能者多劳,干劲十足。”
红叶:“……”
翠茗端来解酒汤时,顾靖晖也洗漱好了,换过了衣裳,端坐在床上,任由秦鸢摆弄。
秦鸢道:“快点喝过这解酒汤,就说正事吧。”
顾靖晖“嘿嘿”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和往常一点都不一样。”
秦鸢扬眉,“你都醉了,醉糊涂了,自然觉得我和往常不一样。”
顾靖晖就着她的手,喝了解酒汤,虚眯着眼靠在枕上歇着,等她盥洗好,才道:“我方才喝得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