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赶鸭子上架,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只能红着脸点头。

    靳灼霄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亲:“真乖。”

    不知道是不是虞惜的错觉,她总感觉在她点头之后,靳灼霄的态度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就好像在说哥不装了似的。

    见他解脖子上的玉佛,虞惜问:“为什么要摘掉?”

    靳灼霄:“因为准备干坏事,要避讳一点。”

    虞惜有些意外,她以为靳灼霄只是戴着玩,没想到他还挺讲究。

    靳灼霄把玉佛摘下妥善放进一旁的抽屉,复又吻了上来。

    虞惜没有刚才放纵,主导权便又落回到靳灼霄手里,只能闭眼顺从。

    但这个吻并没有她想象的激烈,反而很柔和缠绵。

    虞惜像是陷进了棉花里,精神很放松,直到感觉靳灼霄拉着她手往下……

    靳灼霄头埋在虞惜颈窝,手把手引导她。

    镯子上的两枚银铃不断碰撞,发出细微脆响。

    虞惜能清楚听到靳灼霄的所有喘息,还有或撩拨、或挑逗的浑话,听得她头皮发麻,面红耳赤。

    ……

    靳灼霄含住虞惜的耳垂,呢喃一般开口:“宝宝,我想看你新内衣的上身效果。”

    “?!”

    颗粒感的低嗓本身就让虞惜浑身起鸡皮疙瘩,靳灼霄这句话更是让她原地爆炸。

    靳灼霄用陈述语气就已经说明他不是在询问,果然不等虞惜反应,便直接动手。

    虞惜反抗不过,只能着急地说:“你把窗户和窗帘关上!”

    靳灼霄动作一顿,随即笑道:“好。”

    ……

    虞惜裹着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眼不太聚焦,魂好像还没回来,宛如一条报废的咸鱼。

    靳灼霄倒是神清气爽,叼烟坐在床边替虞惜擦手,见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调侃道:“就这么累吗?”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什么样你不知道吗?我手都要酸死了。”

    虞惜气若游丝,活像被妖怪吸了精气,她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靳灼霄:“就当你夸我。”

    虞惜:“……”

    靳灼霄把虞惜的手擦干净放进被窝,俯身在她额头吻了吻:“今天辛苦你了,等下次买了套,我伺候你。”

    虞惜现在可听不得这种话,瞪他说:“这么快又想下次,你脑子里都是这种事吗?”

    “不全是,”靳灼霄吐了口烟,声音轻慢道,“但比起素,你男朋友更爱吃荤,放心,一定会让你性福的。”

    “……”

    但凡虞惜有点力气,她都要坐起来捣靳灼霄一拳,这人也太欠了。

    可惜她现在又累又困,所有力气只够用来侧个身,然后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鼻间满是雪松香。

    靳灼霄见状问:“不闷吗?”

    虞惜:“别管我,这样睡舒服。”

    靳灼霄:“好。”

    等虞惜睡下,靳灼霄去了洗衣房,看见晾衣架上的内衣裤弯了弯唇,俯身去取洗衣机和烘干机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