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天在城门口附近救下的那11名中学女生那样,正被日军追逐,有的甚至正被施暴……在种种情况下救下来的。

    剩下的 300 多人里,青壮年男性仅有不到百人。而那剩余的两百多人,大多是从少女到 30 多岁的女性,年纪大的几乎不见踪影。

    而这些成年女性中,其中一些,是特战团二营,偷袭劫持了几辆日军卡车,他们被日军挑选后留下,准备拉去日军的军营,可想而知她们后面所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处境。

    这些民众中,青壮年男性比较少,是因为残暴的日军将他们视为潜在的反抗力量,又或是为了满足其血腥的杀戮欲望,对他们肆意屠杀。那些勇敢的青壮年男性,在试图保护家人、反抗日军暴行之时,也惨遭无情杀害。

    至于年纪大的人几乎没有,是由于日军认为老人没有劳动力价值,在他们那所谓的“种族优越论”之下,根本不把老人的生命当回事。

    何大清看到,此刻,女孩们大多紧紧依偎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她们或许刚刚经历了与家人的生离死别,漂亮的眼眸中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那丝丝泪光,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男孩们虽然人数较少,但也同样神色紧张,小小的拳头紧握着,试图在这混乱的世界中寻找一丝安全感。

    女人们面容疲惫而憔悴。她们有的怀抱着婴儿,轻轻哄着,试图安抚孩子内心的恐惧;有的眼神空洞,似乎还沉浸在战争的噩梦中无法自拔。她们曾经的青春与美丽,在战争的摧残下变得黯淡无光。

    那些青壮年男性,不到百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不屈。尽管身上带着伤,眼神中却透露出对未来的一丝希望,他们知道,自己必须坚强,为了身边仅剩的家人,为了活下去的那一丝曙光。

    何大清看着他们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大家都看过来,听我说。”

    虽然这里人很多,但却甚至安静。

    士兵们把这里内外都围住了,而且各营在把他们集中到这里之前,已经告诫过他们,要安静,服从指挥,以免惊动日军。

    在何大清话音刚落,所有民众的目光就纷纷投向这边。

    “现在这里很危险,时间紧迫,所以我长话短说,现在摆在大家面前的有两个选择,第一,听从我的吩咐,我把你们以死尸的名义偷运出去!待会儿会每人打一针麻药,等你们醒来时,可能已经在离开的轮船上了。

    第二,如果不想走的,我也可以把你们送到城内的安全区去,但后面你们是生是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没空等他们一一给出答复。

    说道“现在愿意的赶紧上前来打麻药,等你们晕过去,士兵会把你们抬上车!”

    何大清转头看向身旁的士兵“开始吧,抓紧点时间!”

    “是,总长。”

    几十名士兵纷纷上前来,药箱里是早已经准备好了一针针麻药。

    民众们听说可以离开哪里还需要考虑,大家心里都有杆秤,离开活下来的几率大。

    很快,大家纷纷上前排好队,撸起自己的袖子。

    打了针的人,被安排在一边坐着,不到一分钟,打过针的人接二连三的就倒下了。

    然后被一一抱上板车推走。

    此刻民众们没有害怕,也没有恐慌,只是对即将逃出生天的喜悦感到忐忑不安。

    因为他们知道,眼前的这支部队是他们逃出去的最后希望。

    几十名士兵同时工作,也就不到半个钟就全部打完了。

    此刻打过麻药已经彻底昏过去的民众被一车车的拉走。

    然后运到另一个戒备更加森严的院子。

    通过空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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