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觉得多那你们可以不做啊!”

    “没人求着你们参加这门生意,也没人拿刀架在你们脖子上逼着你们做这门生意!”

    “不要忘了,是你们求着本侯,本侯这才去找陛下商议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个凶狂中山侯的本性瞬间暴露无遗!

    偏偏在场之人不是国公爷就是侯爷,论及爵位与他汤昊地位相当,再加上基本都是些权贵二代,何时受过这种鸟气,所以瞬间全都对汤昊怒目而视。

    唯独只有张懋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汤昊,忍不住出言提醒道:“汤小子,不要忘了,你也是勋贵的一员!”

    这句话,等同于是挑明了说。

    可惜汤昊并不吃这一套。

    汤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嗤笑道:“说的跟真的一样!”

    “那本侯受难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又在什么地方?甚至那朱晖还对本侯落井下石,派遣一个下人过来羞辱退婚,这就是你们说的共同进退吗?”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愣住了,脸色都不太好看。

    简单来说的话,那就是这位中山侯因为保国公朱晖的举动,使得他对勋贵集团心怀怒气,至今都还没有发泄。

    说得难听一点,那就是这位中山侯彻底决定倒向皇帝陛下那边,甘愿做那小皇帝的狗,替小皇帝打压公侯勋贵并且搜刮公侯勋贵的财富!

    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朱晖那个该死的蠢货!

    张懋敏锐的发现,眼前这个该死的野人,就算让他白白睡了自己的宝贝孙女,可是依旧不会对自己归心,甚至还隐隐对公侯勋贵露出了敌意,他瞬间就慌了。

    思来想去,张懋只能示弱性地开口道:“汤小子,朱晖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他一人的愚蠢罢了。”

    “而他也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至今都还在诏狱里面不得释,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老夫相信,出海一事关乎重大,若是仅仅凭借陛下之力,是绝对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的,但加上我们公侯勋贵的力量,那自然就不一样了。”

    “所以不管是从大局出发,还是从私情出发,你都不应该因为朱晖的事情,而拒绝勋贵集团的加入!”

    这番话语倒是中肯。

    毕竟是张静姝的祖父,汤昊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严重。

    “可以降到三成,但有两个条件。”

    “其一,保国公一脉不得加入出海贸易。”

    “嗯,他们也没资格加入了,陛下已经查抄了他们的大部分家产,剩下那些产业就算是全部变卖了,可能也凑不齐十万两银子了吧?”

    此话一出,一众公侯全都变了脸色。

    这算什么?

    光明正大的报复吗?

    但偏偏众人都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来!

    因为汤昊说的是实情,保国公府都被锦衣卫查抄了,那朱晖上哪儿找十万两银子买船票?

    难不成让大家替他分担一二?

    别搞笑了,谁会在这个时候讲什么情分情面,平白得罪这位中山侯呢?

    一众公侯交换了一下意见,最后还是张懋拍板同意。

    “可以,保国公不会参与其中!”

    “第二个条件!”汤昊面无表情地看向张懋,“打断你儿子张仑一条腿!”

    此话一出,全场皆寂。

    张懋先是满脸错愕,紧接着勃然大怒,起身怒喝道:“汤昊!你不要欺人太甚!这与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对啊,没关系!”汤昊轻笑道,“但是你儿子让我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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