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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脏了,我就洗。
地毯脏了,我就刷。
对食物我暂时没法提起太多兴趣,我也可以点外卖。
‘不要把袜子也塞到鞋子里。’
‘放整齐点啦。’
‘……’
只要我想,家务活能找到数不清的。
租房也是房。
也可以当做我和苏明先生的家。
所以,窗台上有鸟屎我可以擦。外窗户虽然没人在意,我可以可以擦。
白瓷不耐脏。要是哪一天没清理,第二天再用都会有些许污垢。那个清理起来很麻烦。
地漏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毛发。不止是头发……
戴上橡胶手套,到处忙活。
累了我可以坐在沙发上歇息会,看看电视节目。或者调到瑜伽节目,跟着做。
我是不知道苏明先生为什么每天那么累还要坚持锻炼。
要说只是为了和我调情,要我一起瑟瑟什么的……
不会。
那种事,都不用和我说。只要碰到我,传达出想那个的心情……我压根不可能拒绝。
把所有麻烦事都交给苏明先生解决。
我有在半夜起来发现他偷偷打开电脑工作。而我能做的只不过是默默地坐在他身边,亦或者拿出毯子搭在他肩膀上。
‘还难过吗?’
事情发生的第三天,苏明先生曾这样问过。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仍然难受,还是不难受。
‘啪的一下,就彻底不会难受了。’
结果在我没回答之前,他先帮我回答了。
苏明先生还愿意抱我。
也愿意亲吻我。
为什么明明脑子里知道苏明先生不可能嫌弃我,我还要因此焦虑呢?
更深层次的。
我在想,我真的能做好吗?
我能成为理想中各方面都非常优秀,让苏明先生无论如何也爱不释手的女人吗?
我能让家族的产业发展的更好吗?
还是说,交给妹妹也可以?
我不是独生女,还有妹妹。我是不是……可以选择当个简单点的妻子就好?
不用逞强。
我知道……我有说不清的抑郁,焦虑。
那时候把药瓶藏起来,并不代表我就没事。
也不代表苏明先生永远发现不了。
‘都说了领带要这样系才行……’
‘已经够了吧?戴着这玩意总感觉有点装的嫌疑。’
‘装给老婆看不好吗?’
‘你要这样说,我投降。’
我不再是苏明先生的上司。
只是妻子而已。
我有在客厅练习,如何教我和苏明先生的孩子走路。
‘小小明,要慢点咯。’
‘台阶……加油,好棒,一下子就上去了。’
‘……’
也许我有两种思想。
往左,是非常想要成为一个有十足自我价值的女性。
往右,觉得即便从小是在优渥的环境长大,也不一定非得成为十足优秀的女性。
前者,在和夏夜打交道时非常强烈。一定要怎样,一定要做到什么……这样想。
而现在,我逐渐倾向后者了。可能,我丧失了自信。
‘老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