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酒气,会不会直到那一步也没能认出我呢?我很害怕,惶恐……但仍然没阻止。我已经完全清醒了。

    但果然不可能发现不了。

    毕竟我和姐姐的身材完全不同。我很青涩,而姐姐已经完全是魅力十足的成熟女性了。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我所不能及的诱惑力。

    举个简单的例子。

    我穿高跟鞋即便得体,也总有点不伦不类的意味。但姐姐穿高跟鞋会有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放在贴身衣物里的手已经停止动作。裙摆下的手也没继续深入。

    ‘真是的,鞋子又乱扔。’

    ‘酒气这么浓,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

    客厅传来的声音已经将现状盖棺定论了。

    我不是姐姐。

    姐姐什么也不知道,我表现的……应该滴水不漏。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在这时候让姐姐、姐夫难堪。

    我睡不着。

    穿的内位置有些错位,恰好把我凸的部分袒露。

    在客房里,我没开灯。我褪下小裤,用手机闪光灯看了一眼。

    那不是失禁。

    我知道是什么。

    我也很清楚拉下肩带,胸前有变化意味着什么。

    人的大脑很神奇,连带着让人能从生物中脱颖而出。

    人的回忆也同样是奇妙的东西。

    小时候的记忆,我能记得的只有妈妈带我去大家族里,周围的人看我那种不屑的眼神。

    总是表情严肃的父亲。

    在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出来挡在我面前的姐姐。体弱多病的母亲。

    再深刻些的……只有海岛市那数个月的记忆。

    那时候我是小孩,什么都不懂。我的学习因为很多原因,导致同龄人早就会的知识我不会解。

    我还记得。

    姐姐耐心教导我之后,去做饭的间隙,姐夫会把我背起来,或者故作玄虚用新奇的玩具逗我笑。

    以前的姐姐虽然总想温柔对待我,但她那时候对‘女性必须独立自主有能力’很有执念,把那种自身的期望也投放到我身上。

    如果我表现的很笨,她会立马非常严厉的呵斥我。

    没人像姐夫那样陪我玩。我见过其他小孩的大人愿意趴下来扮丑,逗她们笑。但发生在我身上,是第一回。

    后来。

    离开海岛市那几年,我努力学习。可能短时间内在脑袋里塞了很多各种各样的知识。

    我其实也很难过。

    因为对我那么好的,只有姐夫。可他不在了。

    那时候爸爸一心挂念姐姐,想让她早点治好病,到处奔波。妈妈也一样,她一直都把姐姐当亲女儿看到。

    而我……

    ‘小熙,你真的长大了。’

    ‘如果你能越来越好的话,你姐肯定也会变好。’

    那种感觉,就好比我根本不会地理。但老师突然让我当地理课代表,作为课代表我没法考50分就满意。

    也没觉得是逼迫。

    我也觉得如果我能表现的更好,姐姐就能更早从疗养院走出来,更早从海岛市的阴影走出来。

    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经常不自觉的在深夜琢磨回忆,如看电影一般在脑袋里回味。

    我思考。

    姐夫是个怎样的人呢?

    以我不再是小孩子的看法来看。他没那么正义,毕竟以姐姐的性格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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