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上去看过,说水是从山体内部来的。应该没问题。

    又说路线图和他想的完全不同。郊区的确是郊区,但水厂之类的好像都不在。

    我听不懂啦……

    只知道水很好喝。比之前的都要好。

    还有找到小型的超市。

    不过很多东西生产日期都在1月份以前,没法用。只有面或者调料之类的能直接用。

    我其实很少关注这些。

    吃的差点也好。

    吃的好点也好。

    有什么区别呢?

    反正姐夫有什么就会给我什么,他会考虑很周全,照顾我。

    这会正呆在姐夫找到的相对完好的郊区一栋房子里。没什么东西,感觉原本就没人住在这。

    花点时间整理干净,总算有房间能暂时当卧室睡。床垫……看起来姐夫是打算让我睡床垫,他继续打地铺。

    “下次早点说。这玩意挑破睡一觉基本上就好了。没必要忍着。”

    “别学你姐有什么事都不说。”

    “……”

    脚长水泡的事最终没瞒过去。

    但姐夫并没有觉得我矫情,反而责怪我没说出来。

    见着姐夫用布包着尖锐的铁片炙烤,消毒。

    “……”

    我抱着双膝有点不安。是不是提出自己来更好?

    “脚后跟的不好弄,我三两下给你弄了。”

    其实不都是很普通的事吗?

    换成姐姐正常的妹妹,姐夫也会这样做。心无杂念只想着帮要照顾的人减轻痛苦就好。

    可我不正常。

    我感到很难为情。尤其是跟随姐姐一起做的美甲在篝火照耀下很清晰映入姐夫的视线。

    “你什么时候做的美甲?”

    “……去年吧?”

    “去年上大学了吗?”

    “还没。”

    “是吗?女孩子是得过精致点。不然三言两语就被骗了。”

    那是什么育儿方针吗?

    那与我无关。

    我做美甲的契机,只是想和姐姐一样……给某个人看。现在被看到了,但动机没暴露。

    就这样被捧着,感觉心情越来越奇怪了。

    明明姐夫只是认真的用尖锐物帮我挑水泡。

    “姐、姐夫……”

    “好了。”

    “……我想去上厕所。”

    “穿这个去。别感染了。”

    “……”

    我踉踉跄跄到房间外边。大腿根的异样怎么都退不下去。

    “哈……”

    默默的靠着墙,思考。

    我到底要怎么忍耐呢?什么时候会结束呢?

    来的时候很突然,结束说不定也会很突然。按现在自然而然的模式,到最后说不定什么也不会改变。

    我又想改变到什么程度?

    要是……

    被姐夫知道,我刚才在想……脚会不会被舔。会不会突然忍不住,想摸我的腿。会不会想强行按着我再做更多的。

    一定会把我当做无药可救的人。

    可是。

    她们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一旦尝过甜头就会无时无刻忍不住。

    尝过姐姐的甜头。

    所以说……

    这是不可抗力,这也是……一种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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