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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吃点好东西,面黄肌瘦的也一样会折价。”

    “……”

    看样子,我没法立马被出售。

    食物,很脆……

    我已经好多天没正常吃过食物,想必只是普通的面条我也能吃到让人笑话的地步,何况是外酥里嫩的鸡肉呢?

    住的地方也很好。

    宽敞,木床很大,松软的布……那么好的布料居然只是用来擦脸的。

    11月3日。

    晚。

    “你知道魔石吗?”

    “……”

    不知道。

    “你之前真没见过车?”

    没见过。

    “到底谁是原住民?”

    我,不太能听懂他想表达什么。

    只关心一点。

    “……什么时候卖掉我?”

    “先把身体养到能看的地步。”

    11月4日。

    凌晨。

    “妈的,最有钱的人能搞到车就算了。”

    “鸟铳就有点过分了吧?蒸汽时代?”

    “……”

    男人负伤了。

    手腕有一点点擦伤。衣服也破了。

    与其同时,我见到他带回来一大包东西。

    管状的武器?

    还有很多钱,大概是我和爸爸妈妈一辈子也挣不到的数量。

    “会算数吗?给我数数。”

    “……1到100。”

    “?”

    “我只会1到100。村子里……只教到这。”

    “一个周的路程,教育差这么远?嗯?哪个老师教的用实物来代替一二三,学前班也不是这么来的。”

    “……”

    父母说,只要会100以内的数字就行了。再多的我们用不上。

    “商品愚笨到这种程度可不行。”

    “看好。一个手指头不仅仅能代表1,也能代表10或者100。”

    “……”

    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在朋友出卖我之前。

    也许是随着年龄增长吧。

    就比如父母说的,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耳朵、瞳色一系列缘故没让我出过门,对外都说是生病。就那种借口肯定没法在村里呆多久,别人会怀疑传染病。

    可我在某天忽然就变得和普通人一样。

    爸爸妈妈说那时候是打算把我送走,或者带我去别的地方。守在我床前抹眼泪……第二天起来就看到变了,说我像是可以明白大人的心里想法,不想走。

    对我谈起这件事,是因为……我似乎真的能听到别人的想法。是说,偶尔。

    “学会了吗?”

    “……没有。”

    “合着我是对牛弹琴啊。”

    “……”

    我听到了。

    他现在所想的事。

    【为什么绑起来之后还是这么大?】

    【早知道还不如换成之前的布衣,这不是更涩了?】

    【能不能别一直摆出这种随便想做什么都可以的表情了?防备……以为要被卖了,没任何防备也对。】

    【到底怎么吃东西的,能掉到领口上……就不能拿掉?】

    【想爆炒……等等。】

    【天地生于万物玄黄,阿波次得……几其以。我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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