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人罪有应得以外,更大的作用是约束。”

    “……”

    “诺艾莉亚,把头抬起来。”

    “……”

    她有些畏缩的抬起脸。

    “接下来教的私货。”

    “要当我的徒弟,要学我……那么首先有一点,做错了事不要紧。别连和人对视的勇气都没了,那才是真正的懦夫。”

    “来房间,我和你说说普通人的三观。”

    1月26日。

    深夜。

    我感到很惶恐。深怕师父会以厌烦的视线看我。

    可我思来想去真不知道哪里错了。只知道师父很生气……

    “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给农户留钱吗?”

    “在你眼里农户和有钱人没什么区别,但在我观念里,靠收刮底层人来的钱作威作福那些,我怎么抢怎么杀都没感觉。”

    “农户普普通通活着,也没几个钱。没必要。”

    “靠自己努力来的有钱人也一样。抢本身就是不对的事,怪我做了个错误示范。”

    “……”

    “接下来是关于女人的事。”

    “难道你至今为止就没对男人有过任何想法?比如想多说说话之类的。”

    没有。

    通常都是村子里的男人想多和我说话,我不太感兴趣。

    “最简单的一点。我和你发生任何事,是不是建立在你说了‘心甘情愿’甚至主动的情况?”

    “……”

    “最开始也听到过我对你的各种想法,但我始终没做任何事吧?想法是控制不住的,不能以此作为行动基准。”

    “……”

    “我今天觉得卖花的老板娘漂亮,是不是要占有她,被老板发现之后把老板杀了?”

    “……”

    我好像明白了。

    我压根没在意外界的世俗准则,师父是想让我的视线也投身于他之外的规则。

    “我有没有说过,出门在外得随大流。”

    “非必要别做与众不同的事。”

    我违反了师父说的规则。

    “别动不动就想到会被逐出师门。所谓师父就是在徒弟惹了麻烦之后擦屁股。”

    “惹太多肯定不行。”

    “但偶尔一次就上升到这种高度,这师父当的……”

    “……”

    “诺艾莉亚,知道我现在想的是什么吗?”

    “……”

    这次真每听到。

    或许是因为我想的太多,没余力去听。

    可我见到师父的视线落在哪,大概能猜出来。

    “一点心情也没有吗?”

    “……”

    我任由师父施展。

    没心情是说查学历没有水分吗?

    随着师父动作持续,我既有奇怪的体会,又还是难过。

    “对不起,师父。”

    “我擅自就……”

    “还在说啊?换个话题吧,今天能不能扛住不晕?”

    “……”

    “这种喵喵叫的声音是正常的,不用忍。相反你可以大点声。”

    我觉得那是一种脑袋发热的体会。

    热到极点。

    之后意识会一片空白。

    再醒过来就会发现已经晕过去好一会了。

    师父没对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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