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的温度想冷就冷,想热就热。”
“……”
诺艾莉亚已经重新裹着睡袋了,也没法再贴近苏明。
缄默少许。
“师父……我能去您的故乡看看吗?”
“……”
去雪国,去冬市?
“啊,我、我忘了……师父肯定也和我一样。在故乡发生了难过的事。”
“有机会我会带你去的。除了空调还有很多东西。”
“还有吗?”
“知道天上有什么吗?”
“月亮……云,还有鸟。”
“在我的故乡,人可以到那去。”
苏明指着上面,“月亮。”
“不会害怕吗?那么高。”
“到了月亮人掉不下来。和我们呆的这不同。就算是你也可以飞起来。”
“……师父好厉害。”
“这怎么又是我厉害了?我没上去过,只是说有人能上去。”
“师父想上去肯定也可以。师父……特别强。就像是神,什么都能做到。”
“诺艾莉亚,你想袅袅吗?”
“咦?没有。”
“真的不想吗?”
“……没有。”
“真的一点点都没有?”
“……有一点。”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
“心理暗示。”
“师父,我真的想袅袅了。”
2月25日。
这肯定是我最幸福的时光。尽管环境严苛,但只有我和师父。
漫步一望无际的白色中。
我的眼睛不小心生了病。师父说那是雪盲症。叫我闭着眼睛休息,他背着我走。
睡袋是师父故乡的产物。此前我没见过。
那里面的确很温暖。
但不如我趴在师父背上,紧紧搂着。师父要我合上眼我就合。
“……”
我悄悄把蒙着脸的布拉下些许,直接贴到师父脖颈边。
“诺艾莉亚。”
啊。
立刻就被发现,我又只能乖乖拉上去。
有时候真觉得师父像是爸爸妈妈一样,很照顾我。
但又和爸爸妈妈不同。
师父应该累了吧?
不一定非要背着我。
我挽着师父走也可以。师父又不可能故意让我踩坑。
“踩到我脚了。”
“……”
“诺艾莉亚,这并不好笑。”
师父是个怪人。
站在高处,突然非常大声呐喊。
他说这是故乡的人解压方式之一。我也喊了。
“诺艾莉亚你这……天生夹子?”
夹子又是什么?
我没理会,先把听到的想法喊出来。
“……”
“你这么高兴的喊出来,我反而有罪恶感。”
为什么会有罪恶感?
我一直都说为了师父,当绒布心甘情愿。只不过大声一点而已。师父真怪。
还说什么骗傻子没有成就感。
我不傻。
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心知肚明。就算那是不好的词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