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反正胸口闷闷的感觉一下子就散了。只想到明天开始就是师父亲自教我。
4月16日。
下午。
我沮丧到极点。
因为即便师父手把手教我,还是一样。还是弄的师父全身都是冰渣子。
我真的已经很努力放慢吐出气的速度,但实质的冰一出现,我就没法控制走向。
“没事,实在不行就先练体术。”
“你现在的速度……不认真点,真看不清了。”
“……”
只有一件让我觉得有进度的事。
之前都会晕过去。
现在不会了。
我能非常清楚的感觉到师父的一举一动,任何细微的变化。
“诺艾莉亚,你应该没晕吧?”
“……”
我咬紧牙关,闭口不言。也不敢睁开眼睛。
之前完全不知道。
垫在皮鼓下的床垫会成这样。不是袅,但又和袅床有什么区别?!
4月17日。
中午。
我突发奇想。
“师父!”
“嗯?”
“您、您能不能……就是那个。”
“哪个?”
“之前您教的时候,我无论如何都学不会,后来您站在我背后……一边揉一边说,我就全都记住了。所以……”
“但是那时候是我确实有东西可以教你,你也有东西可以记。现在我没有能说的理论。”
“说不定诺艾莉亚能行……”
“……”
师父没再说话,站在我身后。
在这里耳朵可以完全不用藏起来,就偶尔滑过师父的脸。我也能感受到师父的呼吸萦绕耳边。
不想再这样一直麻烦师父费神教我。
为什么就是不能学会呢?
如果是我体内的东西,如果我真的如师父所说可以变得很厉害。
冰渣顺着我的手心生长。
完了。
又要控住不住。
“……”
咦?
皮鼓被捏了?
唔。
为什么师父会突然伸手……在那种地方。
没有,只是普通的滑过,捏一下。
胸口也是。
可我顺势想到很多画面,双颊越来越热。完全忘了手中的冰渣子。
“诺艾莉亚,成了?”
“抽象。你怎么办到的?”
“……”
“诺艾莉亚?”
“不、不知道!突然就……肯定是因为师父捏了皮鼓的原因。”
我说不出口。
要是师父知道,其实我想起来两天一夜发生了什么。还以想到师父什么都愿意回应我的画面来控制魔力,这种事……
“啊?就因为这?”
师父凝视着手,似乎在思考。
我又默不作声的实验一次。真的可以,只要想到师父无条件回应我、照顾我,就会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接着手心里的冰渣子就很听话。
4月18日。
早。
只要我冷静点,已经能勉强控制魔力了。
又久违的和师父实战对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