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
于是,我极尽所能……嘴巴,总是被他玩弄的宝宝食堂,用那些以前会让他兴奋到极点的话语诉说,侍奉。
没用。
我听那勾搭他的女人说过,在他面前自我发电……
也没用。
拿起枪……保险,拨动这个就是?
又能做什么?开枪只会吸引来招致死亡的杀人魔。
与其让安保员来杀掉……自己亲手?
离开这?
脑袋里又浮现出安保员手腕上过于幼齿的牙印。
心脏剧烈绞痛。
结果,自己依然这么没用。明天苏明先生就要永远的死了……
那么好色的人……为什么一点反应没有?
不用说话。
只要有一点点反应,可以证明还有活着的希望。
随便什么都好。
“……求您了,给我一个……可以继续待在这的理由。”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在这里和他一起去死的念头。
可是那种念头随着妹妹的存在,又被阻止。
像是理性和感性相互冲突。心如刀绞。
“……”
举起枪。
放下。
又拿起来。
……
“为什么……要让我选?”
“太过分了。”
“明明知道……真正的我,软弱到连我自己都讨厌。”
“……?”
我不清楚那到底是不是幻觉。
总觉得,躺在苏明先生身边……忽然距离很近。
宝宝食堂被碰到。和之前不同一点也不疼,那只是普通把玩的力度。
“……nz。”
听到如梦呓般,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语。
“您……说话了?”
我一遍遍抓着苏明先生问,但似乎只是幻觉,再也没出现过。
再接触我,又是非常疼的捏。没再吐出一个字。
那只是幻觉。
我坐在苏明先生边上,眼睁睁见着他嘴角淌下口水,仿佛要吃掉我一般……精神也许要崩溃了。
2月18日。
凌晨。
“走吧。特地选择这时间来接你,回去至少不用立马被当猴子看。”
女安保手腕又多了两道牙印。比之前更深。
“……”
我把幻觉当成事实添油加醋告诉她。
“喂。”
一直温和的她忽然变脸,严厉呵斥,“你以为多久了?我没时间一直照顾你,也没时间一直当你妹妹的出气筒。搞得我觉也睡不好。”
“再怎么也不至于拿这种拙劣的谎言来骗我吧?”
“如果小哥真的还有意识,和你做。那我二话不说再给你时间,难道我就不希望小哥这样有实力的人和我做搭档?!”
“……求您,再给我……一点时间。苏明先生……万一还活着……”
“没有万一。”
她已经不耐烦到极点,“想让我相信,那你来演示一遍让我亲眼见到。”
“……”
我沉默了。
因为我比谁都清楚,那就是非常拙劣的谎言。没有做,就连被摸和说话的事……也只是幻觉,到现在胸口仍然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