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优秀的幼崽。

    可真实目的是,远离。

    一旦被摸摸头,捏捏脸,我就忍不住会贴上去。

    我明白大哥哥的意思了。我的爱意,多过头多到不正常。

    4月13日。

    “啊?要禁欲?”

    “嗯……小夜想,由大哥哥来约束。”

    “每周只可以给小夜七次……三次约定的时间。不能超过2小时。”

    我想改变。

    我不能再想着,大哥哥说没事,就为所欲为。

    “好吧,但如果你感到难受就立马说。”

    在我的坚持下,大哥哥同意了。

    4月14日。

    好难受。

    一整天都没法坐在大哥哥腿上。也没法做约定。

    4月16日。

    “有什么感觉会有兴趣的?”

    “其实说不定再投入某件事就不会难受了。约定……这事也算是我的责任。但现在重新找自己的乐趣不算晚。”

    “……”

    我有什么会有兴趣呢?

    仔细想,我做的一切,赚钱,学习医术,语言、厨艺、审美……全都是和大哥哥息息相关的。

    也只有这才能让我有兴趣。

    现在要找,不和大哥哥有关,单纯我自己有兴趣的。

    找了。

    但没有这种额外的兴趣。

    “对,多学一些语言。我是学不来那些小语种。只能靠伱当翻译官了。”

    我能忍住吗?

    4月19日。

    忍不住。

    等回过神,已经完成约定了。

    “算了吧。没必要忍的。”

    我不要。

    这是不好的事,一定要改正。

    4月26日。

    我发现一种方法。

    以前我视为毫无意义的属于人的娱乐活动。

    但我发现,那其实可以助于意识的缓解。

    自我安慰。

    我甚至可以想象,我和大哥哥正在做能有幼崽的有效约定。

    4月29日。

    被发现了。

    大哥哥很吃惊。而我……不知为何,非常难以面对他。

    这样根本就不是禁欲。

    是人类常说的歪门邪道。

    “得了吧。这样不仅是折磨你自己,连我也一起受折磨。”

    “娇妻就在隔壁这样,而我还要忍。”

    “你想折磨我吗?”

    “……”

    我当然不想,我只是……

    唔。

    比自我安慰好太多。不用想象,是实感。

    “我看你根本就忘了,最开始要和你做约定,是我提出来的。”

    “我才是真正应该禁欲但又完全没禁欲想法的人。”

    “……”

    “好像除了在教堂那种抽象的誓词,就没正经跟你表白过。”

    “咳。”

    “……”

    那是非常自然的笑。揽着我,在耳边说着人类用于求偶的话语。

    我早就已经和大哥哥完成这個仪式了。

    但我还是,无法言喻无法控制的想要被抱的更紧。

    “来吧。我怎么可能喂不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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