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光明历·997年,圣寒月,24日”
“我见到了奥顿的弟子,她叫爱琳,虽然很年轻,但却很有天赋,倘若她能再早生三十年的话,想必王国首席大魔法师的名号就是她的了。”
“我带她进入了研究所,她留了下来,打算向我学习魔法并一同跟我研究秽魔之力与抹消术式。”
……
“光明历·999年,圣冬月,11日”
“爱琳离开了,虽然她还只有十五岁,但在我的教导与她那不可思议的天赋下,她已经成长为了一名合格的大魔法师。”
“老实说,她的天赋已经超越了我的认知,我将抗体药剂交给了她,同时还有我的毕生研究,因为我判断,如果是她的话,说不定真的有可能创造出奇迹。”
……
“光明历·1000年,圣降月,1日”
“灾难爆发了,我能感知到污秽的力量从地下涌现,本该覆盖整个王城的白之结界并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而是只护住了王宫这一小部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白之结晶的力量减弱了,或许是因为这次爆发的污秽太过强大,但我明白,一切都已经结束。”
……
“光明历·1000年,圣降月,2日”
“我离开的研究所,将抗体药剂交给了守在王宫中的禁军们,并为外城的人…应该说秽鬼们释放了改良后的抹消术式,这种改良后的术式不会完全抹消人的情绪,而是会剩下最深处的一些执念,就跟当初我对我自己释放的一样。”
“事实上,在灾难爆发前,我考虑过是否要对整个王城释放抹消术式,毕竟我早已将其铭刻在了王宫的地下,如果想的话,只需要一个念头我就能做到这种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放弃了这个做法。”
“究竟是为什么呢?”
……
“光明历·1000年,圣降月,3日”
“我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用魔法封印了这里,坐在座位上,注视着这两百年来留下的痕迹,脑海中却难以产生任何情绪上的起伏。”
“我很清楚,这是抹消术式的作用,就像外界的污秽不会主动侵蚀我的身体一样,如今的我,不过就是一具有温度的尸体罢了,我所做的一切,其实并不是在做我‘渴望’的事情,而是在执行那个名为‘赛达恩·扎古’的大魔法师留下的遗愿。”
“只是,为什么……本该完成一切的我,会坐在这里,记录着这一切呢?”
“是因为这也是赛达恩·扎古执念的一部分吗?将发生的一切完整记录下来?可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该做的事不止于此?”
……
“光明历·1000年,圣降月,10日”
“这是我坐在这里的第七天,托外面那些本来是用于防范实验体暴走而设下的术式与机关的福,并没有秽鬼找到这里,只是,我依旧不明白自己究竟该做什么,或者说……该写下什么。”
“眼睛感觉很累,对了,我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先睡一会儿吧。”
……
“光明历·1000年,圣降月,11日”
“我……想起来。”
“在那场梦境中,我想起来了一切,想起来了赛达恩·扎古最后的执念。”
“原来…这就是我所渴望的事情吗?”
……
……
“光明历·???年,??月,??日”
“看到这封信的人啊,我是赛达恩·扎古,是昔日白之王国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