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心里却忍不住发慌。

    从买第一辆车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碰到过劫匪,偏偏这时候让谢景川遇到,一来就是这么凶残的队伍。

    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们运气太好?

    周瑞华抵达昆市当晚,给轮胎厂巷口的小卖部去了一个电话,小卖部老板跑来家里告诉姜晓穗,她丈夫和妹夫到地方了,平安无事。

    全家人这才松口气。

    不过这一晚大家都没怎么睡好。

    祸不单行。

    第二天,姜晓穗正在集团里工作,办公室忽然闯进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拉拉扯扯。

    “丹草,丹草,你别急呀!你听我说,没事——景川真的没事!”

    姜晓穗一听,心里咯噔一声,瞪了眼满脸心虚的姜丹花,赶忙起来扶住姜丹草。

    “丹草,别急,当心孩子。你都知道了?来,先坐,坐下慢慢说。”

    姜丹草眼眶通红,一模一样的脸望着她,就是给她一种泫然欲泣的破碎感,让人心生怜爱。

    “姐,你老实告诉我,景川现在怎么样了?他……他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呸呸呸!!”姜晓穗连声道,“没事啊,你两个姐夫都赶过去了,指定没事!”

    “没事怎么会昏迷这么久?你别骗我,昨晚我就心神不宁的,原来是景川出事了,你们怎么不告诉我呀?”

    “哎呀,别哭呀,冷静,千万冷静!”姜晓穗瞪了眼兔子一样的姜丹花,骂道,“出去倒杯水,看你惹的事。”

    姜丹花吐吐舌头,飘了出去。

    姜丹草以泪洗面,手背抹泪:“你别怪她,要不是她告诉我,我现在还被埋在鼓里。我是景川的家属,理应第一时间知道他出意外,你们怎么能瞒着我呢?我可是医生啊!”

    说起这个,姜晓穗也挺心虚的。

    理智上来说,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做法欠妥当。要是易地而处,她恐怕也会生气。

    可感情上又是另一个说法……

    “你现在不是特殊情况嘛。”姜晓穗接过姜丹花手里的杯子,递给姜丹草,“先喝口水,我慢慢跟你说。”

    “你说,我听着。”

    姜晓穗无奈,只好稍稍修饰一下那些血腥画面,把整件事如实告诉了她。

    “景川真是英雄,自己都不行了,还记得下车关心别人。要不是最后晕倒,大家还不知道他伤得那么重呢。”姜晓穗夸道。

    姜丹花:“是啊,是啊!”

    姜丹草神情痛苦:“他这个傻子!”

    尽管姜晓穗讲得委婉,但她是个医生,知道捅多少刀、捅在哪里、捅得多深,才能让谢景川昏迷这么久。

    “姐,我要去昆市医院!”姜丹花猛地站起来,“他们那个小地方,根本没有好大夫,景川会被拖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