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部门,我无能为力。”

    “大家一起住了这么久,当初要不是靳家租房子给你,你们这群外地人睡哪里都不知道!你现在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沈母大声喊道。

    “我要报答也是报答他们,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姜晓穗逐渐失去耐心,“你们要真担心过不下去,女人可以接手工活回去做,男人可以出去打散工。怎么会过不下去?还是你们什么也不想干,就想每天到车间吹8小时的牛,然后坐等发工资?”

    沈家人脸色变得很难看,一个个被戳中心思的样子。

    连站在附近观望的人也悄悄别开脸,显然这么想的人不少。

    讨要说法的人终于散了,姜晓穗回屋躺着休息。

    周意棠蹦蹦跳跳地跑到床边,好奇地问:“妈妈,以后轮胎厂是我们家的了?”

    “以后没有轮胎厂了,妈妈准备做别的。”

    “做什么呀?”周意棠感兴趣地问。

    “做——”姜晓穗打住口,睁开眼睛,坐起身子看向女儿。

    经过一个暑假的艺术熏陶,周意棠身上的气质更加沉淀下来,个子也拔高一些,五官精致得宛若油滑。皮肤白皙光洁,眼睛明亮,四肢修长却富有力量。

    姜晓穗心里生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

    她招招手,周意棠爬到床上,靠在她胸口。

    姜晓穗说:“妈妈准备生产避孕套,也就是计生用品。”

    “避避避避……”周意棠瞪大眼睛,满脸惊恐,雪白小脸涨得通红,“避”了半天,也没把那三个字说出口。

    姜晓穗觉得好笑,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孩子性教育缺位的问题,哪怕是她穿书之前那一年,也还做不到大大方方。

    传统文化使然,她不能对大环境指指点点,但可以选择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

    于是,姜晓穗即兴上了一节性教育启蒙课,坦然地告诉女儿男女生理构造上的不同,以及女孩子应该怎么保护自己。

    周意棠被母亲大方自然的态度影响,从一开始的羞怯躲避到后来的好奇求知。

    “妈妈,我们班上有些男同学喜欢把器官挂在嘴边,老师听见了会很生气,还会严肃地批评他们。”周意棠还是有些不明白。

    “因为你的同学是在通过提及器官,来获得引人瞩目的结果,本身带着不怀好意的目的,所以老师才批评他们。棠棠,妈妈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性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我们要大方地看待它。尤其是女孩子,不要被人提了两嘴,就觉得自己不够纯洁,是个坏女孩。”

    周意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姜晓穗决定生产避孕套,不仅吓坏了周意棠,还吓傻了一众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