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一捞，拉着钟灵毓坐进怀里：“亲爱的，现在可以继续说我们的事了，嗯？”
钟灵毓坐在他腿上，不习惯地挪了挪屁股，皱眉：“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男人的大掌扣着她细腰，暧昧的吻落在她脸颊，声音却透着威胁：“你那个初恋，叫楚修衍，对不对？”
钟灵毓脊背蓦然绷紧。
男人扫了一眼她紧张的神色，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玩味的轻嗤：
“钟灵毓，你就这么喜欢他啊，为了他找了35任替身。”
“不对，应该是36任，我也是一任替身。”
男人说着抬起手，指尖抚上自己眼角那颗泪痣。
钟灵毓之所以会找上他，就是因为他这颗泪痣，跟她的初恋很像。
知道真相后，他无数次想把这颗泪痣挖掉。
“亲爱的，你能找到这么多跟长得他像的人，他的长相挺大众脸啊。”
钟灵毓一噎，瞬间憋红了脸：“用不着你评价他。”
这种维护的语气，让男人周身气息骤然沉了下来，眉眼拢起一层不悦的阴鸷，扣在她腰上的手指收紧。
“你当我没查出来？你那个初恋，当初因为父母的压迫跟你分手，选择了门当户对的女人交往。”
“这样的男人，也值得你这么多年都忘不掉？”
内心最深的伤疤就这么被揭开，钟灵毓莫名涌上一股无名火，腾地从男人怀里站起来：
“你凭什么这么评判他？”
“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这样的压力可以轻松解决。”
“可是对于当时的楚修衍来说，这就是天大的困难，他抗争过，努力过，已经做到最好了！”
男人捻了捻指腹，似在回味她柔软腰肢的触感，薄唇轻蔑一扯：
“做到最好？一个没种的废物罢了。”
钟灵毓听见废物这个称呼，顿时急红了眼，怒冲冲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
空气忽然静了下来。
压迫感如同寒风肆虐开来。
钟灵毓心头一紧，差点忘了这个男人有多不讲理。
她暗暗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松了口，放软了语气：“我不说了，你也别去找楚修衍麻烦……”
男人阴沉沉的视线盯着她看了好大一会儿，身体才往后仰，靠着沙发背，瞥了一眼自己的腿：
“那就坐上来，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