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一点犄角都没有,更像只皮毛柔软的兔子,懵懂无辜,却挑贺楚洲心室最软的地方拱了一下脑袋。

    连锁反应,带着周围一片开始悄然下陷。

    “没有。”

    半晌,和楚洲听见自己的声音,好像和呼吸一样隔得有些远。

    于是顿了顿后,再次开口重复:“没有。”

    血液流动回归正轨,他找回了短暂遗失的呼吸。

    “没添麻烦。”

    他吁出口气,伸手捂了下裴悉的耳朵,挡住拂过的凉风,眼底积起了轻松的笑意:“而且说实在,我这个人其实不怎么怕麻烦。”

    确实金贵娇气,敏感黏人,照顾起来吃力不讨好。

    “所以一般小朋友的话,在我这里撒娇耍赖闹脾气都行,不用太懂事。”

    但他又需要讨什么好呢?

    讨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