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过得逍遥自在,说不定到老了还能获得一个贞洁牌坊。
何必陷入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里面。
到头来坏了名声,落得个风流寡妇的名头,到底不好听。
当然,周婶也理解夫人,夫人年轻貌美,长夜寂寞,会想男人也很正常。
但此事若传出去,名声到底不好听。
好在院子里发生的事,也没人知道,都被瞒的死死的。
夜色如墨,月光稀薄,莲花县的街道上只余下几盏灯笼摇曳,映照出太子独孤夜孤寂的身影。
他站在酒楼外,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仿佛所有的情感都随着虞瑶的离去而消散。
云隐紧跟其后,心中满是不解与担忧。
殿下当初连夜离京,一夜之间跑死了八匹快马,这才在天亮前赶到莲花县。
本以为殿下有什么急事,哪知只是为了见虞姑娘。
也没有什么大事,两人就躲在屋里互诉衷肠,然后不分白天黑夜做着男女之间的快乐事。
本以为太子定会乐不思蜀,开心极了,终于抱得美人归。
哪知太子殿下突然离开虞姑娘的宅院,脸色还这般难看。
整个人就好像被掏空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浑身散发着冰冷和死寂。
说实话,云隐从来没有看过太子这般模样。
他很好奇,虞姑娘到底说了什么?把太子殿下打击成这样?
“殿下,夜深了,我们还是先回行宫吧。”
云隐轻声提醒,试图打破这压抑的沉默。
独孤夜没有回应,只是缓缓转身,步履沉重地踏入酒楼。
酒楼内空无一人,只余酒香与寂寞为伴。
他径直走到窗边,凝视着窗外的夜色,心中一片悲伤。
“云隐,你说,人为什么总是难以放下过去?”
独孤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脆弱。
云隐心中一凛,他知道太子此刻的心里不好受,需要开解。
“殿下,或许是因为过去太过深刻,太过美好,又或许是因为心中还有未了的执念。”
他斟酌着言辞,尽量给予安慰。
独孤夜微微垂眸,沉默良久。窗外的夜色如墨般浓稠,仿佛要将他的思绪也一同淹没。
“过去…确实太过深刻美好,美好到孤永世难忘。”
他手中握着酒杯,一饮而尽,一杯接着一杯,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云隐皱眉,忍不住提醒道:“殿下,烈酒伤喉,这般喝会伤身体。”
独孤夜没有回应,只是机械地举起酒杯,任由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烧灼着每一寸心田。
“无妨,今日,就让孤醉一场吧。”
他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的痛。
云隐见状,只能默默叹息,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凤仪宫内,烛光摇曳,映照出皇后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庞。
她端坐在雕花椅上,手中紧握着一只精致的茶杯,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老嬷嬷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生怕触怒了皇后娘娘。
“嬷嬷,你确定皇上在查那件事?”
皇后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老嬷嬷身子一颤,连忙答道:“千真万确,娘娘。皇上近日频繁召见当年在产房当值的太医和宫女,似乎对敏贵妃的死因起了疑心。”
皇后闻言,手中紧握的茶杯猛地一顿,茶水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