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她紧张又绝美的脸庞。

    她一袭简单的素色衣裳,虽无华丽珠翠,却更显清丽绝尘。

    容渊倒也没再跟她说话,走到案前坐下,开始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登基之初,朝中很多事物都要安排,也是最为繁忙的时候。

    虞瑶极有眼色的上前研墨,动作轻柔,把墨研磨的浓淡适中,适合书写。

    容渊看在眼里,用毛笔轻轻沾了点墨汁,随后在奏折上书写,深邃的眼眸里闪过赞赏。

    不仅容貌出色,研磨的手艺也极为不错,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竟然在父皇的后宫默默无闻,真的是奇怪。

    “你是哪年进的宫?”

    他批阅奏折的同时,不忘询问道。

    她动作一顿,随后继续研磨,垂眸恭敬道:“回皇上,奴婢是建元25年进的宫。”

    她现在是景帝侍女,自称自动由臣妾改为奴婢。

    景帝容渊眉心微动,心中了然,算是明白她为何会避宠。

    建元25年,父皇刚好55岁,已经老了,她自然不愿承宠。

    他想起什么,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看向她,带着些许探究,“朕很好奇,你容貌这般出色,在这后宫中是怎么做到默默无闻的?”

    对于这个问题,他是真的很好奇。

    在这后宫之中,容貌出色的女子,要么是宠妃,要么下场就是死。

    除非利用特殊方法掩盖容貌,不被人发现。

    虞瑶心中一惊,手中的动作不自觉地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镇定,垂首轻声道:“回皇上,奴婢当时只是用了些花粉,故意让自己的脸色蜡黄,再加上臣妾平日里总是低眉顺眼,穿着朴素,便也无人注意了。”

    “原来如此。”

    容渊轻笑,“你倒是聪慧,不过以后在朕面前,倒是无需在掩饰。”

    她微微点头,应道:“是,皇上。”

    她本来就没打算掩饰,要不然开美颜滤镜干嘛?

    过了一会儿,容渊批阅完奏折,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神色带着几分疲倦。

    “今日有些乏了。”他目光落在她身上,“你随朕来,伺候朕沐浴。

    话落,他转身去了偏殿。

    虞瑶挑了挑眉,这男人要洗澡?

    她微微一笑,倒也低眉顺眼的跟上去。

    一路上,太和殿内的宫女暗暗瞄了她好几眼,神色带着几分不善。

    她只当没看见,继续跟着景帝身后,来到偏殿。

    踏入浴室,温泉池水汽氤氲,花瓣漂浮,香气袭人。

    景帝也没有要旁人伺候,就独把她一人留在这里。

    虞瑶倒也镇定的很,伺候皇帝洗澡,对她来说,再稀疏平常不过。

    她按照吩咐,开始为景帝准备沐浴之物,动作既小心翼翼又显得熟练自然。

    容渊褪去龙袍,步入池中,水波荡漾,映衬着他修长健美的身躯和俊朗的面容。

    他转头看向她,深邃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几分戏谑:“过来,替朕宽衣。”

    她抬脚走过去,脸上带着几分红云,轻轻解开他的衣带,一件件衣物滑落,直至他完全沉浸在温热的泉水中。

    她站在池边,眼神毫不客气的打量这个男人。

    他剑眉星目,桃花眼含情,薄唇常带笑。身姿修长健美,气质不羁,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韵味。

    专注的盯着一个人的时候,眼眸含春又含情。

    别说这个男人尊贵的皇帝,就算是普通男人,也是极为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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