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

    皇后低声咒骂,脸色极为难看,“本以为此事会办的很完美,可以借此除掉那个贱人的肚子,没想到.”

    她转头,对一旁侍立的嬷嬷吩咐,“秦嬷嬷,你去处理干净,务必不能让皇上察觉到此事背后有本宫的影子。”

    至于吕妃接下来会如何,关她什么事?

    “是,娘娘,老奴这就去办。”

    秦嬷嬷躬身领命,随后悄悄退下。

    景帝今晚没有翻牌子,处理完公务后,便去杏花宫看虞瑶。

    本想直接过去,但想着今日晋封她位份已经非常显眼,便换了一套夜行衣,悄悄去了杏花宫。

    杏花宫,夜色深沉。

    虞瑶此时已经睡下,但却没有睡着,迷迷糊糊。

    景帝见屋里熄了灯,便知她已经睡了。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进了屋,脱下外衣,轻手轻脚的躺在她身边。

    神色温柔。

    身上带着夜里的寒凉和好闻的龙涎香。

    虞瑶嗅着那龙涎香,就知道是狗皇帝。

    她没睁开眼睛,只往他怀里拱了拱,咕哝一声,闭着眼睛继续睡。

    景帝轻笑一声,“睡的倒是挺沉。”

    他伸手把她搂紧了些,侧身盯着她看,眸色温柔,含着绵绵情意。

    此时,屋外几缕月光照射进来,洒落在她精致绝美的小脸上,温柔恬静。

    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肌肤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白嫩,却也有几分苍白。

    景帝望见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心中疼惜不已。

    哪怕已经尽量护着她,还是让她遭遇到危险,甚至差一点,没了孩子。

    他不敢想象,若是孩子没了,她该有多伤心,自己又会有多难过。

    他搂紧几分,脑袋枕着她的头顶,低声念叨:“瑶儿,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遭受这种伤害。”

    他心中后悔,自责,为什么没有多安排些人保护她。

    虞瑶并未完全睡着,耳边听着狗皇帝低低的念叨,声音从头顶飘来,声音虽小,但却句句入耳。

    狗皇帝突然变得这般煽情,她还真有点不适应。

    说好了走肾不走心的,忽然玩起真心来,这是准备浪子归心?

    还是一边真爱,一边继续风流?

    她内心复杂,索性也没在听狗皇帝念叨,迷迷糊糊间,很快睡着了。

    夜越来越深,景帝也有几分困倦,见怀里的女人睡的香甜,微微一笑,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一触即离。

    随后,便拥着她沉沉睡去。

    直到天蒙蒙亮,景帝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怀里依旧处于熟睡中的女人。

    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除了隐藏在暗中的大内侍卫,无人察觉。

    景帝下早朝后,便回到御书房处理政务。

    禄喜匆匆走近,手中握着一份连夜查到的调查结果,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启禀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景帝未抬头,依旧在批阅手中的奏折,冷声道:“说。”

    禄喜不敢怠慢,忙道:“经奴才详查,沁昭容娘娘遇险却有蹊跷,在娘娘经过的路段,有人洒了油,就连娘娘乘坐的轿撵,关键部位也被人做了手脚,这才导致娘娘从轿撵上摔落下来。”

    “大胆,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景帝面色阴沉,手里的奏折用力摔在御案上,站起身来,神色冰冷的看向禄喜,问道。

    禄喜见皇上发火,自然不敢隐瞒,飞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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