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忠在大顺军中的地位。
临潼城外原野之上,燕赵军骑营终于遇到了一次像样的抵抗。
硝烟如浓密的乌云般滚滚翻腾,遮天蔽日,预示着一场残酷厮杀即将展开。
大顺军步卒们宛如钢铁铸就的壁垒,紧密而有序地排列着。长枪兵们将手中的长枪斜指天空,枪尖在烟雾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恰似一片寒光粼粼的枪林,那是他们抵御骑兵冲击的利器。
盾牌手们则稳扎马步,将厚重的盾牌牢牢地立在前方,每一面盾牌都严丝合缝,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他们的眼神中交织着恐惧与坚毅,因为他们深知,督战队刀斧手就在后面,自己绝无退缩的可能了。
在战场的另一方,燕赵军骑营如蓄势待发的猎豹般列阵。战马们躁动不安,马蹄不停地刨着脚下的土地,溅起阵阵尘土。
骑手们身披坚韧无比的战甲,那战甲在阳光下泛着金属特有的冷硬光泽。他们手持寒光闪闪的弯刀,刀刃锋利得仿佛能斩断一切。骑手们神情冷峻,眼中透露出对胜利的狂热渴望,仿佛胜利已是囊中之物。
呼啸的狂风肆虐着战场,吹动着双方的战旗猎猎作响,那旗帜上的图案在风中舞动,似是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呐喊助威。
战斗的号角声如死神的呼唤般骤然吹响,划破了战场上令人窒息的寂静。
燕赵军骑营将卒齐声怒吼,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浪潮,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大顺军阵地发起了冲锋。
马蹄声震耳欲聋,恰似滚滚天雷在大地上炸响,每一次马蹄的踏击都令大地剧烈颤抖,仿佛大地也在恐惧这毁灭的力量。
当骑兵如狂风般接近大顺军阵地时,长枪兵们齐声大喝,猛地向前刺出长枪。长枪如灵蛇吐信般迅猛,枪尖直指骑兵的咽喉和战马的胸膛,试图以这钢铁之林阻挡骑兵那势不可挡的冲击。
盾牌手们则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抵住盾牌,他们的双脚在土地上划出深深的沟壑,额头青筋暴起,宛如一尊尊坚毅的雕像,誓要守住这防线,不让敌人突破分毫。
刹那间,喊杀声、惨叫声、金属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天动地。
燕赵军骑营士兵挥舞着弯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砍向大顺军。弯刀在阳光下划过一道道死亡的弧线,每一次落下都带起一片血雾,鲜血飞溅在战场上,染红了土地和盾牌。
大顺军步卒们也拼死抵抗,他们相互配合,有人被弯刀砍倒,却也有人成功地刺中骑兵或战马。
受伤的战马嘶鸣着倒下,将骑手甩落在地,有的骑手还未起身便被大顺军的长枪刺中;
而大顺军步卒中也有不少人被弯刀砍伤,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但他们依然坚守阵地。
战场上尘土飞扬,血腥味儿与硝烟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令人作呕。
双方都在为了自己的信念和目标浴血奋战,每一寸土地都浸染着鲜血,成为了残酷战争的见证。
燕赵军骑营领队方靖发现这种传统打法,占不到对方便宜,便果断地下令吹响了撤退的号角。
西讷布库说道,“这不应该啊,据军情处那边的情报,郝永忠所率领的这支军队,都是由新兵蛋子组成,何以能阻挡燕赵军骑营的冲锋?”
西讷布库有一句话闷在心里没敢往外说,若是燕赵军骑营中的女真人都是这种战斗水平,他们曾经又如何能重创关宁铁骑?如果连大顺军步卒新兵都对付不了,冀国公府一系又何谈问鼎天下?
方靖笑着解释道,“是我嘱咐他们,略微冲阵一次,浅尝辄止,就当是做个纪念好了。以后这种冲锋方式,都要慢慢地退出历史舞台了。”
说罢,方靖大声喝道,“装子弹,上刺刀,准备第二次出战。”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