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痛苦地咆哮着、嚎叫着,最后跌跌撞撞倒在地上。

    便衣将他再次拖在审讯椅上,金马高情绪逐渐稳定,然后他似乎做了某种决定,双目紧闭,喃喃自语道:“我不会背叛大日本帝国的,你们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想死?”张义冷笑一声,他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虽然是威逼利诱,但也入情入理,金马高怎么也得动心三分,却不想此人依旧这么顽固。

    “如果死能解决一切,事情倒也简单。”张义深知金马高的情绪已经崩溃,这时候只需添一把火就够了。

    他上前拍了拍金马高的肩膀,温言道:“佐佐木君就不问问你的好助手野贞?他可是一个识时务的人。”

    说着他让手下找来一张《扫荡报》,展示到金马高面前:“看看吧,野贞君虽然为一时俊杰,但很可惜啊,这件事情被你们日本方面知道后,据说他在日本国内的家人全被送上了前线,女人送去做慰、安唉,我实在不忍心这样的手段再用在佐佐木君身上,哦,对了,听说佐佐木是的日本名,其实你是朝鲜人对吗?他们对自己人都这样,对你的家人想想你的妻子被那么多人.”

    “卑鄙下流.无耻.”金马高咆哮着,突然爆发了,他猛地起来,挣扎着一脚踹在审讯桌上,一个趔趄,连自己带着审讯室一起摔倒了地上。

    “杀了我,快杀了我。”倒在地上的金马高犹自疯狂地往前扑着,情绪激动到不能自已。

    审讯室瞬间一团混乱。

    猴子和钱小三见状,飞快地走上去,一人扯过他的头发,一人对着他的头颅就是几拳。

    几拳下去,打得金马高昏头转向,砰一声再次栽倒在地上,头磕在水泥地上鲜血直流,手腕和脚腕也被铐链扯破皮渗出了血。

    昏过去的金马高被控在了审讯椅上,为了不让他活动,这会连脚也一起绑了起来。

    张义不想放过任何击溃他心理的机会,对便衣招手,让他端来一盆泛着冰渣的冷水直接泼了上去。

    看着醒过来的金马高狼狈地耸拉着头,一言不发,张义说道:“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好,来人,给他治伤,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带去拍照。”

    “希望你见报后,不会因为家人的遭遇而愧疚。”

    有句话说的好,拳头打在自己身上固然疼,但有时候打在别人身上才是真正的不能承受之痛。

    听到这话,金马高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半个小时后,强制换了衣服的金马高被带到了专门拍照的房间,被按在椅子上,看着拿着照相机的便衣一脸诡异的进来,金马高知道张义是来真的,一旦照片见报,即便特能苟且活下来,有十张嘴也说不清,而且他的家人

    想到这里,他浑身再次抖了起来,双手抱头,痛苦地嚎叫起来:

    “我说,我都说!”

    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来一样,每一个都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一个小时后,张义拿着写满名字和地址的名单从审讯室出来。

    猴子问:“科长,金马高怎么处理?”

    “先好好招待着,等抓了人,确认他交待的都是真的,彻底没有价值了再处理他,还是和野贞一样,给他拍照登报,就说在野贞的劝说下,金马高幡然悔悟过几天再给冈田芳正来上这么一造,哈哈,你想想,要是日本人看到他们的精英特工一个个叛变,会怎么想?”

    “嘿嘿,野贞已经死了,外界说不定还以为他还活着呢,说不定日本人会派出间谍来锄奸。”

    “来再多也没用,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灭一双。”张义冷笑一声,道:

    “我现在去向戴老板汇报,你马上集合行动科所有人手车辆,统一在院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