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有点,可能是昨晚熬夜了吧,有点累。”

    “毛秘真是拼命三郎,要是党国的每个人都像毛秘一样,何愁日寇不灭。”

    “老弟过誉了,我这也是向处座学习.”

    “是啊,听说鸡鹅巷时期处座都是通宵达旦”

    见张义越说越起劲,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毛齐五一肚子火气,却不好发作,只好皱着眉头一捂肚子,道:

    “张老弟,要不你先忙?我去趟厕所。”

    “我还等处座汇报工作呢。”张义说着,瞥着桌上的文件,故作恍然:

    “放心,毛秘,规矩我懂,办公室门开着,我什么都不动。”

    “张副科长,处座不在,昨夜你在山上,可能还不知道,宝塔山那位利用到黄帝陵祭奠的机会,钻进了胡长官提前备好的车里,今天已经到汉口了,党国要为他举行盛大的欢迎宴会,这可是红党前几号的人物,你不去瞻仰瞻仰?”毛齐五说着,已经变了口吻,拍着张义的肩膀让他出去。

    “是吗?这可是个好消息。”张义装出惊喜的样子,摆摆手出了门,将房门带上。

    他故意弄出动静,等了几秒,突然推门再次走了进去。

    “何科长,如何.”屋内,正在打电话的毛齐五见张义去而复返,脸色一变,连忙将听筒捂住,疑惑问:

    “张副科长,还有事?”

    “哦,刚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毛秘你的茶叶不错,所以就厚着脸皮回来了.恩,毛秘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吗?”

    “我拿走,拿走。”毛齐五直想骂娘了,却心里有鬼不能发作,对着电话说了句“稍等”,连忙打开柜子拿出两包茶叶塞到张义手中,推搡着他出门,看着张义走远,回到办公室将门反锁,才拿起电话。

    “张义,张云义,还能是谁,怀疑什么?你不是说看守是你的人,下过封口令吗?这不是重点,只有我们两个人参与了审讯,其他人怎么会知道?”毛齐五说着,迫不及待地问:

    “东西找到了吗?”

    “什么?银行需要信物?会不会在木村的遗物里面?没有?这么说没戏了?”毛齐五失望地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毛齐五再次眼前一亮:

    “不错,只要让你的人盯着他,算了,还是让督查室这边的生面孔去,放心,老板对这件东西志在必得,只要我们提前拿到就是大功一件。”

    “好,有消息再说。”挂断电话,毛齐五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他自然没有对张义说实话,木村确实是自杀,但却交待出了笔记本藏在巴黎银行,根据画像,银行也证实木村确实去过他们银行,但银行只认信物钥匙,傲慢的法国人可不认识他毛齐五和何志远。

    张义在下午才见到了戴春风,他才刚洗过澡,穿着睡衣一脸阴沉。

    红党张某人来到武汉,最高兴的自然是常某人,他叮嘱戴老板要照顾好张的一切生活。

    于是戴老板将自己才物色好的小洋楼腾出来安排张住,以为校长要将张交给自己运用,得意不已。

    然后才安顿下来,戴老板却被告知老头子将张的安全保卫工作交给了武汉警察局局长蔡孟坚,明确将张交给党务调查处运作,派二陈兄弟出马和张密谈。

    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戴老板嫉妒却无可奈何。

    上次派向心影勾引二陈兄弟失败后,一直没有抓到二陈的把柄,这会他也不好发作,于是将目光盯上了具体负责张招待工作的丁默村。

    丁默村是少将参议兼军委会特检处处长(军统三处,也叫邮检处),此人同样是红党叛徒,后投靠了二陈兄弟,被引为心腹,军统成立后,举荐出任了三处处长职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