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是，人类漫长的历史终究还是走向了尽头……”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诸葛晴岚耳朵忽然轻轻一动，她迅速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投向那位神秘的女子，紧接着闷闷地开口问道：“那么，林道长真正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呢？
我曾在昆仑获得过一部分传承，可令我感到疑惑不解的是，为何昆仑的古老壁画之上，竟然会出现他的身影和画像？
还有您，想必您也是来自大夏的神明吧，你们究竟一直在隐瞒些什么秘密？
事已至此，难道您仍然不打算将真相告知于我们吗？”
说到这里，诸葛晴岚缓缓地抬起了头，她那张原本清丽动人的面庞此刻挂满了晶莹的泪珠，犹如清晨花瓣上凝结的露珠一般。
那双曾经明亮如星辰的大眼睛里，此时充满了不满与不甘，她就那样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穿所有被深埋的过往。
而她们之间这番对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引起了在场其他所有人的关注。
无论是神通广大的悟空，还是慈悲为怀的悟渡，亦或是机智过人的张亮等人，纷纷将视线聚焦在了这两个女人身上。
尽管此时此刻众人已然深知局势已无力回天，但即便是面临死亡，他们也渴望能够明明白白地离开这个世界，而非带着满心的困惑与遗憾步入黄泉之路。
面对这些目光，女人叹了口气。
似乎也放弃了某种坚持，幽幽说道。
“到了现在，也确实没有什么继续坚持的必要了。”
众人没有说话，全都看着女人，想知道一切的真相。
“你们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是先有的神明，还是先有的人类？”
女人开口问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诸葛晴岚张口下意识想说，应该先有的人类，但紧接着又意识到不对。
如果神明是真的存在，那么大部分神话都记载着人类是神明创造的。
如果人类比神明诞生的更早，就不可能有这种神话存在。
可若是先有得神明。
那说明神明完全可以独立于人类之外生存。
为何又要会牵扯出信仰和气运。
这些神明赖以生存的资源几乎全都出自人类身上。
这本身就是一件相悖的事情。
诸葛晴岚一算时间竟有些转不过弯。
女人看着诸葛晴岚纠结的表情，笑了笑，并没感到意外。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其中不对的地方。”
“神明和人类是相互依存的关系。
至少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