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去跟钱桂花打招呼,顺便从她嘴里套出一些铁牛的信息。
她只知道铁牛是她二哥他们家捡回来的。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江春花就赶紧回家找户籍本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江春花一家子生意也不做了,活也不干了,就往县里去。
衙门没那么早开门,夫妻俩坐在衙门口啃烧饼,曾梅香没带过来。
夫妻俩揣着户籍本,内心也很是忐忑。
好不容易熬到天光大亮,衙门终于开门了。
衙门里的人都在忙活着,不让人进。
江春花夫妻俩只能继续站在衙门口等着。
等了许久,等到日头都上来了。
一个年轻的衙役来召唤他们进去,“你们两是曾大牛和江春花?曹捕头让我带你们进去,跟我进来吧。”
江春花忙小心翼翼赔着笑,“麻烦大人了。”
夫妻俩跟着衙役进去,江春花忍不住摸了摸怀里的户籍本,寻求一点安心。
两人跟着衙役到了牢房里,一进牢房,便看到了端坐在案桌后面的一个中年男人,长相普通,但是在江春花他们看来,浑身气质不怒自威。
一看到县太爷,便腿软得要站不住,忍不住跪下。
“拜见大人,草民曾大牛。”
“民妇曾江氏!”
县太爷对此见怪不怪,直接点明主题,“你们说你们有证据证明这小娃不是青州反贼翟子路的儿子?你们怎么证明?”
县太爷目光如炬。
江春花夫妇被压得不敢抬头,不过还是快速地掏出了自家的户籍本,“大人,这孩子是我自己生的,我还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吗?”
江春花带着哭音,幽怨地说道,递上了自家的户籍本。
曹捕头上前接过,翻开一看,户籍本上面曾家确实有个此时应该四岁的男娃。
江有德听闻此言,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不可能,先前我怎么没在村里看见过你,也不见你跟这孩子待在一块过。”
江春花对上江有德一点都不怵,指着他就骂道:“你都跟我爹断绝关系了,做什么要让你知道?你又算老几?我们兄妹之间的往来还得在全村通知一遍?”
江有德被指着骂得无还口之力。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安静!”
随后看了看这牢房里的人,从牢房提出来的这帮人中,还有两个小孩子,招手喊来了最小的那个。
“她是你娘吗?”
县太爷和蔼地指着江春花问道。
所有人眼神紧张地盯着铁牛,生怕他说错话。
包括江有德几人。
铁牛看了看江春花和曾大牛,别过脸,“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