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太严重。”江松树微弯了一下唇角。
只是过了良久,江松树突然开口道:
“阿篱,我原本以为我们家现在生意蒸蒸日上,发展得很快,在村里都能说得上话了,你看我们一说要搬走,村里那些老头子都不敢闹腾了。”
“但是今天我才发现,我还是太狭隘了,咱们还是太弱小了,别人若是认真起来,微微一捻手指,就能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子轻松。”
他们三人站在望春楼被那么一个小姑娘辱骂的时候,他还没有这么深刻地认识道。
直到段嘉怡伤人不成,反而误伤了自己,他们却被迫要逃离,甚至连直面段家人的资格都没用,只能避开他们。
江松树才感觉到了无力。
“大哥,别想那么多,我们现在不就在努力吗?一口吃不成胖子。段家也是十年,二十年就成长到现在这样子的。”
江蓠反过来宽慰江松树。
江松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内心却更加坚定了。
这几天他还因为有人分担,略微松懈了下来,这一下子顿时让江松树绷紧了起来。
因为望春楼这一出,江蓠三人铺面也没看了,饿着肚子回到了家里。
家里没人,赵氏从头到尾都有些懵,回到家里看江蓠和江松树心情还是不太好,便道:“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简单做个打卤面就好了。”
江蓠说道。
赵氏忙活了半个时辰,母子三人就着热腾腾又劲道的面条吃完,出来一身汗,心情算是放松了一些。
见兄妹两人眉头都松开了一些,赵氏心里这才跟着宽松了一些。
到了临近傍晚的时候,望春楼来了个伙计给江蓠他们报信,说是没事了。
江蓠和江松树知道,不止是段嘉怡没事了,这口信的意思是江蓠他们也从这事摘出去了。
起码没有上升到段家,就算段嘉怡要寻仇,那也是段嘉怡和江蓠他们之间的私仇。
江蓠和江松树顿时松了一口气。
过了好几天,望春楼这事差不多淡化下来,江松树才重新找江蓠去城南看铺子。
而秦大厨那边也来了口信,说是他亲戚那边松口了,答应一个月租金三两银子,不过要一次性支付一年的租金,也就是三十六银子。
这江蓠和江松树自然没有意见,当即去了城西将契书给签了。
而城南这边的铺子租得也很是顺利,这边的铺子跟城西的差不多大,但是租金稍微贵一点,要四两银子。
有江松树帮忙牵线,中间的步骤他又比较熟悉,也是很快就签下了,一样是一次性支付的一年的租金。
搞定之后,城西和城南的摊子就不用再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