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人参等,小厮长福看着,颇有些为难,“六少爷,这些大少爷房里都不缺。”
甚至比段元洲带来的这些要好得好。
就算他带来更好的东西,长福也不敢收下的,夫人吩咐过了,不让段元洲靠近大少爷。
自然更不会收他给的东西。
他现在对段元洲之所以还这么好的态度,倒不是因为相信段元洲,而是因为自家主子对段元洲的态度。
段元洲原本因为梳洗一番之后,好一点的精神,此时又不由低沉了下来。
长福见此,纠结了一下,还是说出口道:“大少爷此番倒下,府里恐怕不少人虎视眈眈,依小的看,您在这里守着也没用,不如多帮着照看好大少爷手里的生意。”
在段家,可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只要有能力,就能多接管点家里的生意。
只要做出成绩来了,就能直接找家主段平谈条件。
段庆洲这一倒下,恐怕不少人都在准备着要扑上来撕下一口肉呢!
听着这话,段元洲这才重新打起精神,“你说得在理。”
他又不是大夫,在这里守着其实也没什么用处。
反而应该做好他擅长的事才对。
眼看终于把段元洲打发走了,小厮长福松了一口气。
等到段庆洲的亲娘高氏过来探望段庆洲,留意了一下儿子院子里,没看到段元洲,冷哼了一声,“小孽种,果然没安好心,庆洲为了这小孽种受伤真是不值得,没良心的白眼狼。”
小厮听着,也没多嘴解释。
不然夫人恐怕该觉得段元洲是盯上了大少的产业。
长福跟着大少爷多年了,对段庆洲很是有信心,段元洲就算有坏心眼,只怕也撼动不了大少爷的基业。
但如果夫人知道了,难免吵吵嚷嚷的,到时候反倒让其他人乘虚而入了。
江蓠他们那边好些天都没能见上段元洲。
只依稀着从段元洲的掌柜们口中知道一点点消息,那就是段元洲和段庆洲此次外出不顺,甚至还有人带了伤回来。
另外,江松树在外面倒是打听到了一点关于云州城新贵王家的事来。
原来王家历代出名人,多是儒林学士,且在朝中担任要治,家学渊源,底蕴深厚。
“难得意外拿到王家的令牌,得了王家夫人一个承诺,咱可要好好把握。”
江松树眼睛泛着光亮说道。
搁在以前可能就想着还不如换点钱,但现在自家可是有三个在念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