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见他神色有异样,段庆洲追问道。

    “大哥,这两天我到铺子巡查了一下,发现你名下的多间铺子都有高家人挂账,并且赊账时间多的长达两三年,这件事你知道吗?”

    段元洲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他也感觉到大哥应该对此是知情的。

    怎么可能不知情,毕竟长达两三年的时间了。

    何况大哥治下能力比自己高得高。

    不见得会对此疏忽。

    段庆洲愣了一下,紧跟着笑了出来,“这件事我确实是知情,一直不知道怎么处理,怕伤及跟母亲的情分。”

    能上他铺子赊账的,无非是他那些舅舅,表哥表妹。

    不让挂账,回头该找到母亲这里了。

    绕是理智的段庆洲,在面对家人的时候也会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段元洲打量着,心里对段庆洲的态度能猜到七八分了。

    “大哥,我看不如这样!”

    段元洲斟酌道:“既然不让高家舅舅和表兄弟们挂账不好,那不如就给设置个额度,比如超过五十两银子的话就不让挂账。”

    “这样子一来,在母亲那里也可以有一个交代,又不至于损失太多了,大哥,你看怎么样?”

    段元洲睁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段庆洲,看他怎么说。

    段庆洲思索,缓缓地点了点头,“是个好主意。”

    得到了认同,段元洲试探着问道:“大哥,可以的话正好我现在没事,我去跑个腿,跟底下的掌柜们交代一下?”

    “行行,去吧!”段庆洲挥了挥手,让他去了。

    宋云庭那边,他从段庆洲口中得到的消息是,这次他们遇袭恐怕不是一般的山贼匪蔻。

    在段庆洲向宋云庭分析了一番,剩下的就需要宋云庭去查证了。

    所以宋云庭急匆匆地从段家离开,便是去查叛军之事。

    当天,宋云庭就离开,出了云州城。

    此时,城中还无人知晓。

    江家人忙着做生意的做生意,忙着念书的念书。

    江篱从江松树口中得知段家的事,总觉得怪怪的。

    段家的货物,云州城附近的山匪也敢打劫?

    不知道为什么,江篱心里有点慌慌的。

    不过很快,她的思绪就被另一件事给吸引走了。

    从京城来了一道圣旨,快马加鞭赶到了宋家,谁知道读完圣旨,发现宋云庭不在家里,出城去了。

    没办法,总不能没有人接旨吧。

    于是公公便带着圣旨来到了另一家主人翁的家里。

    江篱当时在家里忙着考察江有礼的功课,没想到一对人马突然在自家门口出现。

    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一看,便被面前人的气势压住了。

    宋家有人跟了过来,告诉了江篱始末。

    江篱听完只觉得天雷滚滚,不是吧,这么狗血。

    原来是京城皇帝竟然给她和宋云庭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