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个下午的时间。
回到了家里,李如珍便对鲁全道:“回头咱家的衣橱和床打好了,得请兆村长吃个饭,或者你山上那屋里不是挂了许多腊鸡腊兔吗?给村长送两只。”
得了媳妇的话,鲁全连忙点头应下了。
衣橱和床这些比较难的就找人做了,家里的桌椅鲁全准备自己做,那木头就得自己去砍,还有虽然房子没那么早能盖起来,但是木头也可以开始准备起来了。
因此,接下来的日子,李如珍和鲁全夫妻俩早早起来,一个人将兔舍打扫干净,并把兔子给喂了,另一个则负责做早饭。
夫妻俩把家里忙活完,就带着干粮,砍柴刀,背篓等上山了。
现在阿黄是跟着两人也住在山脚下的,多了个主人,阿黄的伙食也跟着好起来,营养均衡。
鲁全去伐木砍树,李如珍则去找野菜,虽然鲁全种了不少红薯青菜,但还得好久才能吃。
在收获之前,都还得自己找野菜喂兔子。
差不多到中午,两人一狗就找一处平缓一些的地方坐下,拿出干粮,拿出竹筒,吃起午饭来。
鲁全虽然是打猎的,但是对于一些简单的木活还是会干的。
花了十来天,就将需要的木头都准备好了,暂时存放在半山腰的屋子里,怕李如珍那屋不够放,而且到时候盖房子,那房子得先推倒才能盖,期间要是下雨了怕把木头给淋湿了。
李如珍和鲁全这边新婚生活忙忙碌碌的,十分充实。
而云州城外却开始乱了起来。
城内是开始有点迹象了,特别是城北,肉眼可见每天进出城的商人少了,街道酒楼等地有些冷清,码头相对来说好一点,但是隐隐约约也可以察觉出气氛不太对劲。
江松树在外面奔波,一听到消息就立马回家了。
“阿篱,城里确实开始有风声传来了,上次你说要买多点粮食,确实是对的,你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江松树还是受到了影响,有些六神无主。
他没注意到,江蓠手里拿着一封信。
只见江蓠将信纸小心翼翼地折了起来,放回到了信封里。
“现在城里粮价怎么样?关于安州城叛军,城里大家都是怎么议论的?你都说说看。”
江蓠耐心问道。
江松树见她面色平静,也受到了影响,心里不安跟着得到了安抚。
“粮价虽然稍有上涨,但是幅度不大,至于安州城叛军,大家倒都只是私底下小声议论,不敢大肆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