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接着江蓠的小棍子就高高地举起,院子里顿时响起小孩子的哭声。

    江柏树哭,铁牛也跟着哭起来,两人还很识趣地赶紧认错,“阿姐,我再也不敢了!”

    “阿姐,我错了!”

    “阿姐,我会乖乖的。”

    “阿姐,我下次一定听话!”

    随着小孩子此起彼伏的哭声,谢魁默默地背过去,面墙。

    “下次还带不带铁牛到处乱跑了?有没有想过,这两次是幸运,没有出事,要是出事了,像今天,被拍花子拐跑了,就再也见不到阿姐和爷爷还有爹娘了!”

    “还有可能被人卖掉,给人家当奴才,轻则随便打骂,重则打死也没人理,要是卖不掉,那些拍花子会将手脚打断,然后扔到街上去乞讨要钱要饭,要不到就打你!”

    江蓠等江柏树哭完,小声抽抽,耐心地跟他说。

    果然,江柏树可怜巴巴地抬头看向了她,好像在确认他阿姐有没有在骗他。

    见江蓠神情凝重,这次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铁牛看看江柏树,又偷偷看了一眼江蓠,见江蓠盯着江柏树教训,还以为自己不用挨揍了。

    结果江蓠就喊到了他,“铁牛,到你了!”

    江柏树飞快从板凳上揉着屁股下来,铁牛踮着脚,往板凳上面爬。

    他还太小,江蓠无奈地将他抱了下来,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拉过他的小手,啪啪打掌心。

    哇的一声,铁牛哭了,哭得眼泪鼻涕横流,好不可怜地看看谢魁叔叔,见谢魁叔叔没看他,看着墙,就又看向江柏树。

    江柏树屁股还疼着,赶紧心疼地上前抱住了弟弟,任由他的泪水和鼻涕糊在自己身上。

    江柏树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当哥哥的责任。

    “希望这次挨打,你们俩这次能记住教训,阿姐也不是残暴,喜欢打小孩的人。”江蓠说完,看两人都闷闷的,不看她。

    自己把板凳放回到饭桌旁,又去灶房把棍子收好。

    谢魁这个时候拿着一根还剩两颗的冰糖葫芦过来。

    江柏树还好,铁牛则生气地别过头,不想理会他谢魁叔叔了。

    谢魁有些讪讪的。

    江蓠没有理会他们几个,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爹!回来了,给爷爷他们送点肉过去。”

    江有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颠颠地出来了。

    脸上还赔着笑,嘴里忙应道:“这就来了,我立马去。”

    江蓠发了一通火,家里都消停了许多。

    连谢魁一个来做客的,慌忙找了个扫把,把院子扫扫,把门口扫扫。

    江有礼一个惯爱偷懒的人,将家里的水缸都给打满了水,然后拿着江蓠切好的肉,赶着马车去俞家村送肉。

    两个小的挨揍完,抽抽搭搭的,也帮着拿打湿的抹布擦桌子。

    而江蓠则收拾着准备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