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谢魁陪着江有礼,江蓠也能放心许多,便同意这样子的分配了。
江松树一路上都十分紧张,路上一直在读《三字经》,现在他已经能读到“为人子,方少时”了。
铁牛倒是还好,就是觉得是去玩的。
到了明景学堂门口,江蓠来得是比较早的,一来就遇到刚来打开门的徐夫子。
“夫子,那我就不送他们进去了,接下来就麻烦您了。”
江蓠也表明了,在学堂里面如果两个孩子有什么做错的,就交给夫子教导了,但是自家的弟弟在学堂也不能被人欺负了。
“如果有谁欺负你们,记得跟夫子说,夫子一定会替你们主持公道的,知道吗?”
江蓠叮嘱完,又跟夫子保证道:“那本诗集明天就给您送过来。”
徐夫子听着江蓠对俩个小孩叮嘱的话倒是没有觉得被冒犯到,反而还感到有些意外,一般到了学堂,很多小孩的长辈都是格外尊师重道,夫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夫子说的是错的那也是对的。
完完全全没有自己的思想,不会辨别是非曲直,更别说维持自己的道。
而原本要三天才能送过来的诗集,现在还压缩到了两天,他还能有啥不满意的。
徐夫子对两个孩子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又对江蓠道:“没事,不急。”
江蓠告别了夫子,顺路回去就去把猪肉给取了。
到了摊位,猪肉摊老板正在忙活,自家摊子有人看着,江蓠倒也不急,便在旁边等着。
等到人不多了,才让猪肉陈按照老样子来一份,同时也叮嘱道:“后天我家新宅子要上梁,到时候来俞家村吃糖饼呀,还有,明天上午的猪肉就不用给我留了,后天休息一天。”
“恭喜,恭喜啊!”猪肉摊老板立马道喜道,同时点了点头,“行,那我明天就不给你留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江蓠突然想起来明景学堂的事,这猪肉陈太离谱了,不愧是不当家的男人,家里孩子上学堂的事肯定不是他自己操持的。
“陈叔,那明景学堂是婶子带着孩子去的吧?束脩费可不止二百文钱一个月呀!我们家俩小孩送过去启蒙,要我作诗不说,俩孩子一个月的束脩费就一两银子了!”
江蓠说道。
“你在说啥?一两银子一个月?”猪肉陈被江蓠说懵了,随后突然反应过来,“不是,不是,你去的是明景学堂还是明镜学堂?”
江蓠顿了一下,喏喏道:“这附近还有两个学堂吗?”
“是啊,我说的是明镜学堂,在静云街道,你去的是静安街道的明景学堂吧?”猪肉陈哈哈大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