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西离开招待所。

    陈建国回招待所的时候大街上人不多,可这会儿大街两边围满人。

    陈建国担心许招娣被人挤到后面去,高大的身躯挡在面前。

    两人快到车站时,大路中间开过来一辆卡车,上面站着一些穿着囚服的男人。

    许招娣还没见过这种场面,好奇地看了一眼。

    只见,大卡车上站着的人都是寸头,脖子上都挂着白纸黑字牌子。

    靠边上站着一个人,这人低着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许招娣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他脖子上挂的牌子上,写着六个大字。

    ——刘大福

    ——强奸犯

    刘大福?

    这人怎么有些耳熟?

    陈建国也看到了,看到熟悉的人,他眉头皱了皱。

    大卡车从他们面前经过,一旁围观的人也跟着离开,眼前的路瞬间没这么拥挤了。

    许招娣道:“你看见卡车上站的那个人没?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陈建国若有所思,没听清许招娣说什么,淡淡应了一声。

    两人进了车站,坐在最后一排,许招娣坐在靠窗位置,这才想起,刘大福可不就是村里的街溜子吗?

    以前他没少欺负村里女孩,还老是挤兑她胖。

    现在好了,自作孽不可活。

    嗳,他进去了。

    许招娣道:“那个刘大福,是咱们村里的人。”

    “嗯,别提他了,没啥意思。”

    许招娣瘪嘴,这人总是这么无趣,从来都不讨论这些八卦,一点都不喜欢吃瓜。

    车上陆陆续续来人了,大家都是大包小包,压根就没注意到车后面坐着的两人。

    很快,车上挤满了人,过道里脚都没地方放。

    车子出发后,车上的人都开始聊八卦。

    “哎,你们听说没,陈家村刘大福今天游街。”

    “知道,都是一帮畜生,有人犯法是迫不得已,有人犯法是故意为之,欺负了人家黄花大闺女,等于毁了人家一辈子,那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更何况,人家都谈婚论嫁了。”

    这人一听,就来了兴趣。

    “什么谈婚论嫁?

    我们亲戚就在陈家村,听说媒婆在给陈保国说那丫头,那丫头心高气傲,要三转一响。”

    “啥,三转一响,她是仙女吗,没文化要求还挺高。”

    这几人讨论的话,让陈建国眉头一皱。

    许招娣听到后,也看了眼陈建国,这几人接着继续讨论。

    “可不就是要求高嘛,她一边吊着陈保国,一边又勾搭刘大福。

    他们村里早就有人看到那丫头和那强奸犯一起钻玉米地,可后来不知道咋回事儿,就被这女人告强奸。

    主要是村里很多人都看到那街溜子欺负那丫头,他也是有嘴说不清。

    现在被判十年,也是罪有应得。

    就是啊,可怜了陈家那个老二,被这丫头莫名摆了一道,这都年底了,天寒地冻还在采石场劳教。

    他们村那个支书也不是啥好东西。”

    “这话你也敢说,你也不怕车上有陈家村的人,回去后跟那王八老支书告状。”

    “告状就告状呗,怕什么,反正我又不是陈家村的人。

    那陈家老二多好的人啊,居然被人这么欺负。”

    陈建国一听,面色沉沉,放在大腿上的手紧紧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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