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进山。”
“至于那个出主意的人,我们谁都没见过!她虽然跟我妈联系的,一直都是单线书信联系,只不过有一次我妈收到书信的时候,恰巧是从外头回来,遇到了一个把自己全身都裹得严实的人,穿着男士的棉袄,不过我妈说应该是个女人。”
曹阳老老实实地道。
许宁言第一反应,莫非是许珍珠?
许珍珠了解自己跟顾致远之间的情况,对自己跟顾致远都怀恨在心,若是想报复,说得过去。
只是许宁言觉得还是有些不对,主要是许珍珠她没这个脑子啊!
而且,她是怎么知道岩池大队的事情,然后借助这个事情来报复自己跟顾致远,绕这么大一圈,不太合理。
这里头还有太多的蹊跷之处了。
许宁言心中生疑,又翻来覆去地将五个人逼问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再也问不出来东西了,才住了嘴。
看看外头的天色,已经隐隐发白,天居然快要亮了的样子。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居然将这些人逼问了一夜。
打了个呵欠,许宁言托着腮帮子,坐在火堆边烤火,不时地看向洞外,唉,她一路都留了标记了,怎么还没有人来找到她呢?
正想着呢,就听到外头隐约地有动静。
许宁言警惕地握紧了匕首,示意已经疲惫不堪的五个人不要出声,然后靠着山壁,借着阴影,往洞口蹭。
洞口被一人多高的灌木和上头垂下来的藤蔓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若不是走进了仔细查看,压根都发现不了。
许宁言掀开一点藤蔓,朝着外头看去。
下面的树丛里,隐约似乎有人影和火把在晃动。
还有人在喊:“小许同志?你在哪里?”
许宁言皱了皱眉头,不太确定这些人到底是政府来寻找她的救兵,还是岩池大队发现不对劲,上山来通风报信的?
犹豫了一下,她决定保险起见,还是再看一看。
刚要放下手里捏着的藤蔓,一道黑影就扑了过来。
许宁言条件反射的手里的匕首就刺了出去,然后——
手腕一疼,匕首就被来人给夺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阿宁?”
许宁言抬头,没抬起来,就被顾致远一把给搂住,两条胳膊如同铁臂一样,将自己紧紧的箍住,恨不得嵌进他的身体里去。
只听得到顾致远砰砰砰剧烈的心跳声。
许宁言一直强撑着的一口气,此刻一松,整个人就软在了顾致远的怀里。